"诗成便六品!远远超过八品限制。
郭乞在才气中央吸收着,眼中露出一丝苦涩,还是太高调了,虽然他早已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可感受着四周看过来的目光还是有点不得劲。
由于他已经到了六品极限,现在吸收的才气并没有消化,而是被储存在了文宫中。
这让沉入文宫中的郭乞,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在空中飘荡着的才气,就像仙气一样飘浮在周围。
让郭乞整个文宫看起来像个仙宫一样。
郭乞好奇的左右看了看,发现长时间没来,自己的文宫不知何时渐渐变成破烂?
也不能那么说,就是越来越有年代感,正中央自己的雕像也更加有威严感,墙壁上还有晦涩难懂的符文。
手上有一本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册子,应该是自己的史册,或者记录自己生平的册子。
而雕像头顶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光球,应该就是自己所写的诗吧,就像一个光圈一样,围绕在雕像后脑勺。
整的像个成佛做祖的人物一样,很有逼格。
郭乞又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兴趣的便退出了文宫,意示回归了考场之中。
随后他深呼一口气,把视线再次看回倒数第二题。
"何为治国之道?″
郭乞脑中思绪万千,随后便感觉得做些什么,这老虎屁股他还偏要摸了。
"答曰:贤能不待次而举,罢不能不待须而废,元恶不待教而诛,中庸 不待政而化。分未定也,则有昭缪。虽王公士大夫之子孙也,不能属于礼义,则归 之庶人。虽庶人之子孙也,积文学,正身行,能属于礼义,则归之卿相士大夫。故 奸言,奸说,奸事,奸能,遁逃反侧之民,职而教之,须而待之,勉之以庆赏,惩 之以刑罚。安职则畜,不安职则弃。五疾,上收而养之,材而事之,官施而衣食之, 兼覆无遗。才行反时者死无赦。夫是之谓天德,是王者之政也。"
译文:贤能的人不必按次序而推举出来了,疲弱无能的人不必等待片刻就要废除了,罪恶元凶不必等待教导就应该诛除了,中庸平凡的人不必等待政治措施而应加以教化。如果名分未确定,就应作出等级次序的排列。有些人虽然是王、公、士、大夫的子孙,如果行为不合于礼义,就应归之于平民。有些人虽然是平民的子孙,如果能够积累文学知识,端正自身行为,能够合于礼义,就应归之于卿相、士、大夫。而说奸邪的言论,讲奸邪的学说,做奸邪的事情,有奸邪的能力和逃走不安的人民,应安排职业而教育他们,等待他们,用奖赏勉励他们,用刑罚惩治他们。安于职业的就可任用,不安于职业的就应弃用。而有五种残疾的人,上位者应收留奉养,根据才能而给他们工作,安排官职而给予衣食,全部人民也要覆盖而没有遗漏。而才德品行违反当时礼义的,应处死而不赦免。这就叫作天德,是王者政治应做的。
郭乞知道这《荀子》中的《王制》篇,写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不过,他又不看朝廷吃饭,这写出来多少是对百姓有那么一点点好处(虽然不多)。
到时自己不说别的,只要传出如《聂小倩》《辛十四》《画皮》等是自己写的。
那时不得供不应求啊。
那自己小说家之境,还害怕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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