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护卫究竟是怎么办事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丁仲文在心中飞快地想着应对的办法,可他的脑子好像突然生锈了一样,什么办法也想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丁仲文暗暗着急:他怎么觉得自己变笨了?
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开阳县的丁仲文,如果他的真实身份暴露,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享受荣华富贵了。
丁仲文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稳住,一定要稳住。
“启禀大人。”在谢大人以为丁仲文不会答话之时,他说话了:“我与柳衡三人曾经有一面之缘,在来雁都之前曾经有书信来往,相约了来雁都的时间。因此才有了今日的邀约。”
丁仲文假装不知情地看着柳衡三人:“大人,他们这是喝酒喝多了,还没有醉醒吗?”
“哼!”谢大人一拍惊堂木:“丁仲文,你毒杀三位学子,还在此狡辩,该当何罪?”
丁仲文吓得趴在地上,震惊无比地说道:“大人,你是说他们三人是中毒了吗?那我是不是也中毒要死了?”
丁仲文说着,伸出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好像要把喝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一样。
“哼!丁仲文,四人一起喝酒,为何其他三人都中了毒,只有你的酒壶酒杯里没有毒?这件事情,你解释解释!”
丁仲文一脸无辜的模样:“大人明鉴,酒水和酒杯都是雁仙楼准备的。我不知道啊。”
雁仙楼的掌柜雁春在一旁听见了,气得指着丁仲文怒斥道:“你胡说。我们雁仙楼,每一间雅间里都该有一名小二服务的。可你把我的小二支开,谁知道毒是不是你在他走后下到酒壶里的?”
“肃静!”谢大人有些不悦地再次敲响了惊堂木,“雁掌柜,还没有轮到你说话。”
丁仲文眼睛转了一圈,说道:“大人,我在与柳衡三人喝酒的时候,听他们说开阳县南山书院的倪歌,行事嚣张跋扈,与他们有仇。不知道这毒是不是倪歌所下?”
谢大人定定地看着丁仲文:“倪歌下毒?那他是事先知道你与柳衡三人有约?他又是怎么进入你们喝酒的房间下的毒?为什么独独放过了你?”
丁仲文张了张嘴,这些问题他真的回答不出来。
谢大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丁仲文,沉吟半晌:“传开阳县倪歌上堂!”
官差查看了考生登记在册的住址,来到了倪府传唤倪歌。
董玉芝等人陪着倪歌,一起朝衙门走去。
丁府,丁奇得到丁仲文被谢大人手下的官差带走的消息,气得将手里的茶碗都摔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夫人的计划都被他给破坏了。”
来禀报的护卫吓得低头不说话,丁奇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问道:“丁仲文是不是还派你们去做了其他的事情?”
护卫低头,把昨夜丁仲文派了两个护卫去倪府放毒蛇谋杀的事情说了一遍。
丁奇气得直骂:“混账!都说了交给我来做,他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蛋插什么手?真是气死我了。”
丁夫人得到风声来过问,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也是一脸的嫌弃:“还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也不知道老爷怎么就瞧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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