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成年野猪没有这么容易被猎到,虽然被阮大宁和江褐分别刺中,但因为没有伤到要害,它还是往荆棘林里逃窜了。

这么让它跑了实在可惜。

江褐用树枝做了一张弓,又削了几只木枝条做箭。

“它皮肉那么厚,这能行吗?”慕阮阮坐在树枝上,看着江褐的动作,好奇地问。

他抬眸看她一眼,“当然不能行,但此时它已经是惊弓之鸟,只要将它赶出来就行。”

阮大宁牵着齐鹃往这边来。

“进去了?”阮大宁问。

江褐“嗯”了一声。

“艹,这畜生。”

慕阮阮从树杈上跳下来,又惹得江褐一阵白眼,“腿不要了?”

她嘟噜:“哪有这么娇气。”

齐鹃走过来,慕阮阮冲着她挤眼睛,调侃:“进展不错。”

她嘟着嘴,有些不开心,踢了一下脚边的草,说:“你哥就是块木头。”

“嗯?”

齐鹃哼了一声不说话。

阮大宁轻飘飘往这边扫了一眼,招呼江褐一起行动。

俩个女孩子依旧走在后面,江褐的弓力道还不小,那木箭射进去,竟没入地面十几公分。

但他没有往野猪要害部位射,如果它倒在荆棘丛里,弄出来也是个问题,只能一点一点将它往旁边赶。

荆棘刺得野猪浑身是伤,哀鸣声凄惨。

半个小时过去,那野猪已经有气无力,但好歹已经离开了最密的荆棘丛,不过怎么都不打算走了。

四个人都放松下来,想着怎么将它拖出来。

在荆棘丛深处三米远的地方,那野猪喘着气,哼哼着,已经半死不活。

齐鹃在一旁踢着地上的碎石头,慕阮阮在她身边三米远的地方看着男人们砍荆棘。

她看着江褐,拿着钢叉一点一点将荆棘叉开,起身的时候,笔直的腿叉成个A字,双手握着钢叉,矫捷有力,和阮大宁的动作相得益彰。

江褐挑开的荆棘,阮大宁再叉一下,就哗哗断开。

很快,俩人就接近了那奄奄一息的野猪。

“你们小心点,它说不定还有劲呢。”慕阮阮提醒他俩。

江褐没说话,倒是阮大宁接了一句:“没事,跑不掉。”

她倒不是担心那野猪跑掉。

两个女孩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个男人的身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动静。

那一小团黑影,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朝着齐鹃的背后扑过去。

慕阮阮发现的时候,两个男人也发现了,他们满脸恐慌朝这边跑过来,但男人离得远,就算他们曾经是短跑冠军,此时也来不及。

阮大宁举着钢叉,却第一次不敢下手。

齐鹃感受到了危险,懵在了原地。

慕阮阮想也没想,扑过去,但她突然发现自己此时没办法用空间的功能将这危险化解。

一只野猪在众目睽睽下,凭空消失这种事,还是过于惊悚解释不清,无法,她只得举起自己的左手,挡住那冲过来的一团。

这只野猪包包也有四五十斤重,加上全速冲过来。

就算慕阮阮增加了些自己的肌肉灵活性和力度,依旧被它冲伤了,手臂也被它牙齿刮到。

两个女人倒在地上,两个男人慌了,七手八脚跑过来,各自抱起自己的那个检查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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