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人不请自来!

人数不多,只有六人。

这些黑衣人轻松的避开了所有的岗哨,直接向小楼扑去。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那些四段的侍卫,就连米亦竹,也是在他们将自己团团围住的时候,才后知后觉。

苦笑一声!这算是盛兴府的奇耻大辱!

那几人似乎对盛兴府的情况了如指掌,将米亦竹围住后,并不急着将米亦竹拿下,反而欣赏起面前猎物的反应。

困兽!

米亦竹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头困兽。

“不知道这是盛兴府?”米亦竹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就是知道,我们才特意前来!”没想到其中一人居然还回了一句。

“开个价吧!”米亦竹想着如果能用金币解决,最好还是不要动手。

几人冷冷的看着他,无人回答。

“不是求财!看来你们是冲着我来的了!”米亦竹说完后叹了口气。

“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们活动一下?”问出这句的,还是刚才回答的那人。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米亦竹话音刚落,手中的酒杯就碎成几块,手一挥,每一块碎片都奔向一位不速之客。

没指望这一块碎片就能伤到他们,米亦竹只是为了拖延一下时间,只见他重重的一跺脚,楼板立刻被震出一个大洞,然后连人带椅子坠到一楼。

等到那些黑衣人追到一楼,米亦竹早已在一楼站定,右手多出了一把弯刀。

怀山则缩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几人同时攻上,米亦竹随意的挥出一刀,先是逼退面前那人,然后再反手一刀,仰身逼退背后那人。就在其他几人快要摸到米亦竹衣衫的时候,他突然就这么直直的躺下,同时左手突然多出一把粉末,灌注内力往空中一撒,顿时雾蒙蒙一片。

“有毒!”有人大喝一声。

几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等到白雾散去,地上哪还有米亦竹的身影,就连角落里的那个太监都消失不见。

几人察觉出不妥,急忙奔出小楼,发现楼外站着一群太监!

刚才缩在角落里的那位太监,不在其中。

米亦竹站在这些太监身后,表情十分轻松。

“无名者不是全都派出去了?”问话的还是那人。

“他们不是无名者!”米亦竹说完后笑了起来,还伸手拍了拍面前那位背朝自己的太监的肩膀。

“原来你早有准备!”那人点了点头,然后低喝了一句‘撤’!

已经晚了,能逃到哪里去哦?四周全是侍卫!

虽然都只是些四段,可架不住人多势众啊!

有六位太监迎上,一对一,十分公平。

这些太监的身手同米亦竹差不多,在二段中算是顶尖的存在,那些黑衣人虽然也是二段,可同这些太监比起来,还是稍稍有些差距。

米亦竹看了一小会,不打算跟他们做过多的纠缠,于是轻轻的挥一挥手,又有几名太监加入了战团。

二对一,黑衣人陆续被拿下!

米亦竹在一旁观察得十分仔细,刚才,这些黑衣人有好几次机会自杀,可无一人选择魂归地府。

很明显,这些人都不是死士。

怀山不知从哪里又钻了出来,悄悄地站到米亦竹的身后。

米亦竹看着这几位被制服的黑衣人,笑着说你们连脸都不蒙上,看来还真是不打算让自己看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后让怀山把这些人交给蚕员外,特意嘱咐,不能同护法关在一起。

这些人要是像那匹马一样炸开,到时候刑房内就有乐子可瞧了!

怀山弯腰应下,然后带着一群太监无声的退下。

罗培峰上前请罪,米亦竹笑着看了他一眼,问他何罪之有?

转过头再看看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小楼,米亦竹叹了口气,看来,得有段时间不能上去打发时间了。

蚕员外每日里陪着护法,正无聊得要死,见怀山送来这么些人,真是喜出望外。

他的动作很快,效率也很高,等到第二天下午,就亲自把供词送到了盛兴府。

米亦竹快速看完后笑了起来,问正在品酒的蚕员外作何感想?

“盛兴公不如装一次糊涂?”蚕员外的嘴角浮起了奸诈的微笑。

“就按你说的办,说不定还能讹点好东西回来!”米亦竹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还是让怀山出马,将蚕员外问出来的口供送到了某位大佬的府邸。

大佬看后大惊,立刻前往盛兴府求见米亦竹。

结果扑了个空,米亦竹一大早就去了方府!

大佬不顾身份,坚持坐在大厅内等候。

所以,等到米亦竹的马车停在盛兴府的大门外,他刚刚扶着怀山的手臂下车,就看到二狗满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米亦竹呵斥了一句。

“陈学士一大早就来了,一直坐在大厅里!”二狗轻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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