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也很热闹,沈花花双眼蓝膜未退,正跟着它大黄叔在矮灌木丛里学捕猎技术。

至于它那渣爹,还在外头代班赚奶粉钱,可谓惨不忍言。

另一边,沈白缠在冯宝脖子上,两个正凑在一起分食剥好的鹌鹑蛋。

灵猴蕊在他们旁边的花盆里蹲着喝水。

赵鲤长发简单以发带束住,趴在窗边看他们,唇畔带着笑意。

衣角被扯了一下。

顺着看去,恰好对上系统企鹅可怜巴巴的豆豆眼。

“主人,我也想要名字。”

赵鲤一手懒散支着下颌,回道:“沈大人不是给你取了名吗?”

不说还好,一说企鹅顿时双目蓄满泪水:“我才不要叫沈半半。”

幼年企鹅身上黑白色各占一半,谓之半半。

对沈晏这起名废来说,沈半半这样的名字也算好听了。

但系统企鹅抱着赵鲤的脚呜呜直哭:“沈半半好难听。”

这凄惨的哭诉,让坐在桌边的沈晏一僵。

他膝上坐着小信使,正给小信使念游记。

企鹅的哭声,让他幽幽然望了过来,眼底莫名透出委屈。

赵鲤没得耐烦:“那叫沈黑白?”

更难听!

有追求的企鹅哭得更大声,但真话到底没敢说出口。

“好了好了。”赵鲤看它实在可怜,摸了摸它脑门,哄道,“等我有时间了再想一个。”

刚说完,万嬷嬷手中捧着托盘进院来。

见这热热闹闹的院子,万嬷嬷止不住的笑。

赵鲤探头看她手里托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

却嗅到了一股药味。

这药味独特,赵鲤曾见沈晏喝过。

是那种避子药。

她立时抿唇,期待看向沈晏。

心道莫不是今夜有惊喜?

谁知万嬷嬷脚跟一转,来到了冯宝面前:“冯宝,吃药了。”

冯宝乖顺点点头,张嘴接了万嬷嬷塞给他的糖块。

赵鲤脸上笑容渐隐。

沈晏抱着小信使,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两人一起看着冯宝将汤药饮尽。

许是看出赵鲤心思,沈晏道:“药物只会让男子无嗣,其余无害的。”

这药物太医院玄虚子研究了许久,死囚身上试药半年。

沈晏自己也亲自用过无恙,这才给冯宝喝。

幼年开始每日喝到成年,除却无精无子,冯宝依然可以做个正常男性。

赵鲤叹了口气道:“也好。”

为了截断冯宝身上的模因污染,他此生注定不能有子嗣,喝这种药比进宫做太监要强。

只是……

“沈大人,你说冯宝知道后会恨我们吗?”赵鲤问。

沈晏捏了她的手指在唇边一吻:“我并未欺瞒他,他虽年幼却能晓得那碗汤药的意义。”

“再者,长大后他若要恨我,也是人之常情。”

沈晏轻笑,又一吻落在赵鲤脸颊:“谁说为了大局牺牲,牺牲者便不能怨恨了?”

“不过我会一直留心着的,阿鲤安心。”

沈晏看着冯宝,神情莫名。

赵鲤仰头去蹭他下颌,沈晏怀中的小信使轻轻呀了一声。

用细长小爪子挡住脸,只是指缝张得老大,在指缝里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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