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女被勒的紧促,鼓鼓的胸脯都压的有些扁。

“妈的,身子怎么回事?!”

曹春生愣了一下,撇过一旁鸡窟走来的几个汉子,随即撒开眼角有些泪珠的鸡女,小步走过巷口,靠在一处墙角喘气。

“呼呼~!”

身子怎么情欲感越发的大了?之前是莫名对眉樱子有感觉,如今又是街角的鸡女.......这是吞吃邪魔之力的副作用?

念头至此。

他莫的道骂一句:“你妈的乾坤袋!!”

“没说明,没售后!”

一旁细碎的脚步声踏踏的落下,随之的还有几句鸡窟护卫的叫骂声。曹春生缓和一会儿后,赶忙走出了巷口,先找一家店铺进去躲躲护卫的追捕。

视线扫过周围。

饭馆,驿站,鸡窟.....

李记糕点!

“就这儿了!”

曹春生看了看门楣的字迹,赶忙踏了进去,顺便将门给关上,也挡住了小步走过的鸡窟护卫。

“客人....咱还要开店呢....”

嘭~!

两枚三纹铜子落在桌上,曹春生喘着粗气,指着宋宜心要的糕点:“这,这,这....都给我来三斤打包。”

糕点铺子的店主回过神来,小心看了看铜子后,这才咧着笑:“客官您可否等一会儿?咱刚开门,糕点还没切弄呢,还有梅花糕也要现做。”

“能不能送货?”

“能。”

曹春生推开门,左右撇了几眼:“做好后给我送到曹家酒楼,零钱在给我带三根糖葫芦,四把椅子。剩下的,全当你小费。”

店主琢磨一番,当即就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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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鸡女这个插曲。

曹春生轻车熟路的绕过一些坑道,走小道入了酒楼。

“唉,掌柜的!”

回过头。

正是酒楼里的李厨子叫着自己,他一手提着刚杀好的公鸡,对着曹春生招手的时候,鸡嘴里亦甩出几道血,落在一旁吃饭的桌椅上。

曹春生嘴角抽动。

李厨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讪讪一笑。

“咱楼里的好大厨,杀鸡不放干血?”曹春生也没在意,打趣儿道:“你今儿怎这般的乐?是有啥好事儿要与掌柜我说说的?”

“嘿嘿,自然是有好事的。”

李厨子将褪毛未放血的公鸡放下,搓搓手:“还是要多谢掌柜的,要不是您让孙锦帮我一块寻我家孩子,我如今也不知该怎办了。半个月后泥觅娘娘的管事人会大施法力,到时候不止是我家的,其他丢了孩子的人家也会有消息。”

他顿了顿又道:“那管事能施展奇术,我还看见了我家孩子的人影呢,就是可怜这家伙不知被人牙子关哪儿了,最近吃的怎么样.....”

李厨子碎碎念叨。

“有望就好。”

曹春生嘴角咧笑,心思到是明朗。

之前自己可是亲自杀了突兀骨那些给赵乙抓人的家伙,如今时间才过半月,这赵乙就忍不住压力放出一些孩子,来以此证明自己依旧是那个灵验的寻人使。

“你半个月后要过去?到时候是在泥觅娘娘那儿吗?”

“对啊,掌柜的。”李厨子听到后面孙锦的催促,对着曹春生寒暄几句后,便赶忙过去备菜。

刚走几步。

又忽的转过身来。

“掌柜的,这招摇山上的三花鸡可不能放血,一见血这畜生就身子振奋的厉害,即便是死了,也依然能下意识的动弹一阵,可不是李厨子我嫌麻烦。”

“这般哈。”

说完过后,李厨子小步离去,曹春生看了看,也上了楼。

推开门,依旧是一阵清香拂面,不过这次却不是以往熟悉的香气,曹春生看了看,屋子里没有眉樱子的身影,他撇过头去,之前落血的地板如今都已擦拭干净,水瓶里也满满的温水。

躺在床上。

心思渐渐飘远。

“身子出了问题,是心火?还是吞吃邪魔魂灵所至?见到周边女子也有些失神,这事情又难跟五斗道长言语,若是乾坤袋所至.....自己的秘密就暴露了.....”

“若是不说,照这般下去,我身子估摸着又要出事。”

思绪混乱。

曹春生躺在床上看着屋顶上恍惚眼。

咚咚~!

“掌柜的?您在底下叫的货到了。”孙锦见无人应答,小心的推开门:“掌柜的,您眯着了吗?”

“呲拉....”

曹春生捏着鸡女给的纸张蓦的一滑,他撇了眼上面字迹秀气的‘入夜,平山坊西南角、猪棚。暗号咕咕。’顺势接着滑落,将其撕裂成碎:“孙锦,你知不知道怎么挑斗鸡?”

“斗鸡....李公子应该会。”

孙锦撇了眼地上的纸屑,“展柜的,要不要我叫李公子过来一趟,他每天都在院子里练拳,估摸着快到晌午就来了。”

晌午....

宋宜心那小家伙饿一饿也没事。

曹春生点点头,又从腰间掏出三枚三纹铜子:“锦儿,你去周婶子那一躺,给我买两套十岁小孩穿的衣物,其中的一套给我买的大一些。嗯.....”他回想一下宋宜心的身材,“买大一倍的。”

“好的。”

孙锦点点头,曹春生又过问一些酒楼里如今的情况,虽然他问的多,但视线却有些飘散,心不在此处。直到底下的酒客要付钱走人,才放孙锦离开。

“如今这是什么日子?邪魔未定,你开明山还敢顶着风头开这赛事?”

“胆子真大。”

曹春生长吐一口浊气,他伸手抚摸腰间的百脸画,安抚里面胡言乱语的老婆婆。

“挑选斗鸡...”

“呼,李纯合那臭小子,现在到是能派上用场了。”

.....................

李纯合如今虽是弱冠年纪,但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即便没了他爷爷的帮扶,如今也是能独自扛起家中大梁,再加上习武人自带的三分异样气质,倒还真从一个纨绔子弟,转身一变成了个稳重的李家主。

“巧了!”

“哎,李公子,我家掌柜的叫您一趟。”

孙锦提着两兜子衣物从外面走来,刚好瞥见了正扎绑拳带的李纯合。

“找我?曹大哥回来了?”李纯合走过去,帮孙锦抓了一兜衣物,掂量掂量道:“给谁买的衣服?我可不记得你家掌柜的有孩子。”

他如今经营家中的跌打酒药店。

每日过手的黑泥膏不知多少,这小玩意一过手就知有多重。

“好像是给山里的师兄弟。”孙锦摇摇头,他只知晓基本上每隔几天自家掌柜的都会烤三只土鸡,估摸着也是给山上一块学道的师兄弟们吃的。

“我记得五斗道长身边只有两个小家伙....”

“师兄弟?”

两人一边道话,一边走着。李纯合刚进院子里就和曹春生的眼眸对上。

“纯合,会不会挑鸡?”

“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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