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流浪……”
迪莎的歌声淳美空灵,配上歌词里淡淡的乡愁和与世无争的气质,在这种唱着阳春白雪的时代,这首歌直白而动人,她们身后不由跟了几个路人同行。
德牧摇着尾巴跟在一旁,古月沉醉地听迪莎唱完一曲,正想大力鼓掌,突然听到一个惊喜的招呼冲她而来:“古老师,您也在这里吗?”
古月停下脚步,眼前两个大小伙子并列站着,正露着八颗大白牙齿冲自己笑得很欢。
她吃力地抬起头,冲最高的那个来了一拳:“卧槽,你找打啊何有田,没事长这么高。”
何有田被古月一拳打得龇牙咧嘴的,却仍嘿嘿傻笑着,没有躲闪。
王文瑞规规矩矩地给古月行了一个礼,“古老师,好久不见。”
古月点点头,又踮起脚来,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乖,都长这么高啦!”
王文瑞想躲又不敢躲,委委屈屈地受了古月的爱抚。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草头村没什么大事吧?”
古月占完便宜,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这两个人,一个比她小一岁,一个比她小两岁,现在个头却超过她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
何有田笑嘻嘻地道:“古老师,我们这次是来参加府试的。村里还是老样子,就是您不在,大家都很想您。”
古月意外地看着他,问道:“王文瑞向来会读书,但你也转性了吗?现在也考上童生啦?”
何有田脸色一僵,尴尬地看了迪莎一眼,解释道:“古老师,我考的自然是武举。您不知道吗?科举分文武啊!”
现在轮到古月不好意思了。
她还当真没注意到这个。
几人差不多一年未见,古月向来大方,便邀请两人一起吃饭。至于看房子的事,就暂时搁置在一旁了。
迪莎很少见到古月有这般熟悉的朋友,见她开怀,迪莎也不由为她高兴。
酒楼的饭菜差强人意,古月掏钱,向酒楼买了材料,借着酒楼的厨房,迪莎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出来。
闲聊间,何有田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何老师,您知不知道,狗剩叔家的小石头,后来怎么样了?”
“小石头?他有消息啦?”古月懒洋洋地摸了桌上的一个腊桃啃着,不怎么感兴趣。
小石头被狗剩卖掉,也有好几年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是古月平生所见最自私无情的人。
“您一定想不到,小石头啊,竟然当了土匪。”
“哦,好像挺符合他的个性。”古月又啃了一口桃子,心中有几分纠结。
这桃子又酸又硬,吃是真难吃,扔了又不符合她勤俭持家的优良作风。
就着无聊的话题,古月有一搭没一搭的,一边慢慢啃着桃子,一边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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