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光亮被隔绝,屋内昏暗暧昧。

君镜手心贴在月拂泠后腰,腰身盈盈一握,让君镜一阵手痒,最终没忍住,握住腰身,狠狠捏了一下。

“啊!”月拂泠没忍住发出声音,“皇上,我没有养野男人,我收钱的。”

君镜眼神危险,“阿月,朕是男人。”

月拂泠想起自己还没跟君镜坦白身份,不由得理直气壮了一些:“谁不是呢?”

君镜:“……”

左右都拿这人没法子,君镜心底有气,又不知如何是好,俯身张嘴,咬住月拂泠右耳耳垂。

“嘶!”月拂泠全身发麻,“别!”

只一下,君镜便改咬为轻含,嘬得那一方耳垂发热发烫,哑声开口:“这是男人面对喜欢的人想做的事,小月公公也要试试吗?”

月拂泠老脸红透,深深埋着头,小声说:“不了不了,你是男人,你是行了吧。我被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君镜低笑,小骗子。

想到什么,他眼眸一瞬间晦暗,带着克制与压抑,低声问:“祁夜辞和颜灼,你喜欢他们什么?”

月拂泠忙抬头,“我不喜欢他们啊?”

“那你喜欢谁?”

“你啊。”月拂泠猛然住嘴,看见君镜呆愣了一下,随即嘴角逐渐上扬的弧度,绝望闭眼,“反正我不喜欢他们,过一段时间就让他们滚。”

君镜:“好,到时候记得告诉我,我一定让他们滚得远远的。”

颜灼没说错,他就是伪君子,背地里的心思阴暗又龌龊。

方才有一刻他甚至想暗中搞些事情,让祁夜辞和颜灼自己滚出风翊。

如此不堪,又不愿放手。

偏偏他爱上的人潇洒恣意,说走就走。他答应予她自由,又想时时刻刻困着她。

自古身居高位者都有巨大的掌控欲,他也一样。

却不敢让她知道。

端得一副任她来去,实则她稍有后退,他便控制不住自己。

幸好,她没有。

从未退过。

君镜额头抵在月拂泠肩上,“那院子脏了,我再找一处。”

“可我喜欢那里。”

“我把里面设计得一模一样。”

“我喜欢那里的位置。”月拂泠朝君镜走近一步,他的下巴便落在她肩上,“君镜,他们是客人。我们有一个主院,我锁着的,只有你和我能进。”

君镜倏地直起身子,“只有我?”

“嗯。”

“别人都不能进?只有我?”

“嗯。”

“游淮泽和景湛也不能进?”

“嗯。”

君镜想了想,“我第一个进,以后他们想进也可以,我答应了。”

月拂泠差点笑出声,真好哄啊。

喜欢一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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