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的行人意识到不对,全都往路边跑,如织的车流也被打乱了节奏,发生追尾撞车等事故,还有无辜的路人躲闪不及,被机车杀手给误杀。

机车追逐着跑车行驶了约莫三分钟,六架机型霸气的军绿色改装直升机,宛若猛禽捕猎,横穿纽约河东,翱翔着飞到了机车车队上空的五百米处。

12组改装加特林从六架直升机起落架中间的挂载点降下,对准机车车队,精准射击。

“嘭嘭嘭!”枪声不绝于耳,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是机车失控,与过往车辆相撞,或撞到河岸护栏的声音。

前后不过一分钟,机车队几十个杀手全部歼灭。

几架战机训练有素的收队,如来时一样,疾速离去。

到底不是正规空军,不能太嚣张,任务完成就马上撤,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呜……”浓烟滚滚中,响起一阵嘹亮的警笛声,曼哈顿的警察,追了半天,终于追上来了,紧随其后的是FBI,和救护车。

贝拉和乔安娜留下,应付FBI,这场刺杀,一路上,至少枉死十几个人,她们得善后。

作为受害者,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配合调查就行。

而克莱尔,吉尔,阿兰娜,安妮,艾莉森及暗卫组,从另一座大桥横穿河东,跟堂溪梨汇合,继续前往约定地点。

一场惊心动魄的极限枪战,终于结束。

雍执序减了速,睨了一眼副驾驶意态散漫的女子,“以前,也经常遇到这样的事么?”

不然怎会在经历这样的九死一生后,还能泰然处之,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甚至从遭遇刺杀,到结束,都没有半分慌乱,习以为常的样子。

听他声音略有些发闷,堂溪梨红唇扬起,眉梢眼角染着促狭,“怎么,又心疼我了?”

雍执序没否认,再次减速,减到时速40,伸手,隔着衣料轻轻抓了抓她的胳膊肘,“受伤没?”

跳车时,他的胳膊肘隔着双层布料都还能擦伤,血肉之躯,她不可能幸免。

堂溪梨动了动胳膊,没什么表情的卷起风衣和衬衫的袖子。

一片血肉模糊的擦伤暴露在空气里。

“嗤——”雍执序猛地转弯,靠边侧方停车,抓起她的手腕,“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

他说着,又拧着眉卷起她另一处胳膊肘,也有擦伤。

男人眼睛瞬间就变了,满是惊讶和心疼,“不知道疼?”

堂溪梨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疼又怎样?为什么要说?”

刀尖舔血,哪有不受伤的,命悬一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下一刻,男人再度启动了车子,“去医院。”

堂溪梨看了一眼腕表,8:35,与戴维森约定谈生意的时间是9点。

“谈完生意再去医院。”她按住他握在方向盘的手,不容置喙道。

雍执序的态度却罕见的强硬,“先去医院,可以给他打电话说,他会理解的。”

“但我又没事,区区小伤……”

她无所谓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男人严厉的眼神,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要像班主任训斥学生一样把她教育一顿。

堂溪梨抿抿唇,觉得他此刻的模样,有意思极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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