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惹出了这他虽未风流,但于外人而言极其风流的风流债,也是有口难辩。
不仅如此,不知何人兴起,还将苏杳同聂晚霜二人互做比较。
而有关苏杳是否有孕一事,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一时倒是众说纷纭。
“婚都同四皇子退了,指不定早就同外头的人不清不楚了,怀的野种!”
苏杳不出门,那些污言秽语自是传不到她耳朵里的,但她都知道。
娴音也只同她粗略的说了几句,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耳不听不烦,眼不见为净。
倒是从云贵妃那儿得到消息,说是珧琢和聂晚霜这样闹得满城风雨,皇帝倒是又生出了赐婚的心思。
这皇帝,整日就喜欢操心人的婚事儿。
有人欢喜有人愁,愁的人中也包括了聂玉姝,聂玉姝听到这消息,自是大发雷霆的。
“那个时琢有何好的,聂怀秋和聂晚霜这俩父女是鬼迷心窍了吗?竟还想着拉拢珧琢。”
时御倒是并不显怒色:“这有什么?不挺好吗?”
随即,男子剑眉星目的面庞上挤出讥讽:“母后,难道你就看得上聂晚霜了吗?”
聂玉姝确实瞧不上聂晚霜,聂晚霜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秉性如何,她一清二楚。
她心中难免对聂晚霜有几分鄙夷,觉得聂晚霜不够资格做太子妃。
她觉得人不配,哪知人转头就去找了时琢那个小贱种,给她气得够呛。
聂怀秋虽口头上说会坚定不移的拥护时御,可有朝一日,变数犹未可知,保不住他会不会倒戈?
时御指节轻敲在金丝楠木上:“时琢,他若想娶,娶就娶了,只怕到时,聂家和苏国公两头都不会给他好脸。”
既提到了苏国公,聂玉姝倒是有了几分兴致:“那苏杳,当真有孕了?怀的还是时琢的孩子?”
时御时时刻刻都佯装霁月清风的翩然模样,笑意甚是缥缈:“八九不离十,是时琢的。”
聂玉姝歪嘴勾笑,眉眼中尽显奸邪:“难怪当初云孜那么不同意苏家与时琢退亲。”
“不过如今时琢与苏家关系如何?”
时御想想才道:“应当不会太好。”
毕竟苏家都想着退亲了。
据齐墨洄所说,时琢将人囚在别院中,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时御惋惜得直叹气:“早知如此,就该出手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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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秋与皇后被禁足,朝中聂家的势力一时间倒是收敛了不少。
崛势而起的自当是四、五皇子一派。
珧琢私底下派人给时轩羽提了个醒儿,让他提防齐墨洄。
时轩羽即便再蠢,也只当初屠杀仙乐族一事,是为时御所利用。
也正是因那事,让皇帝对时轩羽离心。
所以等到聂家落难,几乎不用珧琢出头,朝中便有多年来遭聂怀秋欺压的人上奏弹劾。
其中最为惊骇的,当属聂怀秋贪军饷和赈灾粮款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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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只等苏杳睡熟后,珧琢才蹑手蹑脚起身,又给苏杳掖好被角,这才穿好外袍出门。
偏殿的娴音早已等候多时了,再不来她都要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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