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司马曜平时也不会一本正经的沐浴,李渔下了池子便一左一右将两个宫女揽在怀里,宫女娇哼一声,任由李渔上下其手。
“咳咳,陛下,明天辰时要起驾回建康新宫,一路舟车劳顿......”
范顺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令李渔无比扫兴。
李渔暗骂了一声,松开了自己的咸猪手。
整个沐浴过程既克制又郁闷,李渔洗完澡,令宫女为自己穿上衣物,骂骂咧咧的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范顺一路趋步紧随其后,李渔突然停住脚步,对随行的众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朕与范大监有话要说。”
房门紧闭,只剩范顺和李渔二人,范顺收起了刚刚的奴才样,挺起身子,直视范顺,面露不满,气氛略显紧张。
李渔当然知道他为何不满,一个替身,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况且他是司马曜的眼线,李渔有任何脱离掌控的迹象,他都会随时转告。
马棚里的马儿如果不听话,就会被主人拿着鞭子抽打。
不过,李渔现在要让这个老太监明白,谁是主人,谁是马儿。
他随手从床头的剑架上抽出一把剑,扔到范顺面前,平静说道:“捡起他,杀了我。”
范顺看了看地上的剑,又看了看李渔,一时愕然,不知所措。
李渔突然大吼:“老阉狗,我他妈让你拿起剑杀了我!”
范顺被这一吼唬得不轻,他实在不明白李渔唱得是哪出戏,但他强作镇定,面色不改,开口道:“想唱戏等进了宫,和那些子善于清谈的大臣们唱去,本监可没雅兴陪你玩这个。”
“你不敢杀我,对不对?我是司马曜的一枚重棋,你若杀了我,司马曜也不会留你性命。”
李渔没有接话,而是俯身捡起剑,做了一个让范顺再也不敢强装镇定的动作。
他将架直直的架在范顺脖子上,冷冷说道:“我倒是很想和大臣们搞一场清谈会,但进宫之前,我需要把你这条眼线拔掉。”
“哎,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范顺见李渔玩真的,立马软了下来。
李渔没有收剑,太监范顺连忙解释:“你做你的皇帝,我当我的黄门令,你让我杀你作甚!”
李渔瞪着范顺,冷笑道:“但是我能杀你,随时都能,毕竟一个皇帝杀一个太监,比拍死一只蚊子都简单,谁也不会多说什么。”
范顺惊惶不已,立马跪在地上,“小的明白,您就是陛下,您就是皇上!”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范顺脸上。
“我的好范大监,你可得记牢了,你的命可攥在我手里呢,你最好让这条老命有活下去的理由,还有,今天我们俩的话要是传出这个房间,我可保不准哪天醉酒或在睡梦中就把你给收走了。”
“陛下,小的万万不敢!”范顺不住的磕头,地上的砖都被他磕的阵阵作响。
李渔一扫刚刚的阴郁,扶起跪在地上的范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范大监,你这些日子劳心劳神的伺候朕,着实辛苦,等到了新宫,美玉黄金任你挑,以作慰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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