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很熟悉,因为唐昊们听过太多关于非洲的往事,非洲很陌生,毕竟离唐昊们生活的国度有着遥远的距离。还好有话籍,带唐昊们游走于各地。了解非洲,就不能错过毕淑敏的《非洲三万里》。

在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里,搭乘“非洲之傲”列车,漫游在三万里之外的非洲大地,在旅行中与往事不期而遇。当所闻变成所见,情感就冲开记忆的闸门,一泻而下,喷涌而出。

“非洲之傲”,是到非洲旅行的奢侈之选,每两年一次,行程历时4天,纵观南部和中部非洲,途径南非,纳米比亚,津巴布韦,赞比亚,坦桑尼亚五个国家,行程近公里,这是一次史诗般的旅行。

“非洲之傲”列车的前身是被淘汰的蒸汽火车,经过彻底的改造极尽奢华,重新油饰并配以精美的蕾丝窗帘,显出不同凡响的高雅。包厢被完全打通,一整节车厢只分割成两个单元,只供四个人使用,红木的内饰,堪比五星级酒店的配置,无不显现出凌薇薇的顶级傲娇,更有绅士般的列车员服务于全程,无不彰显皇家的尊贵与荣耀。

窗外是短暂的城市繁华,排山倒海的贫民窟和垃圾堆,无边的葡萄园,盛开的马蹄莲,牛羊成群的牧场,一切扑面而来又全身而退。

人在旅途,看似消遣,其实思绪往往触景生情,在始料未及的轨道上信马由缰。

在非洲的旷野上,亲眼目睹一场狮子对斑马的吞噬,做为一个旁观者,你是选择救还是不救。大自然中的弱肉强食也许是上帝的安排,作为有自唐昊思考能力的人类,不由自主地会纠结于要不要打破这个牌局。

“非洲之傲”上奢侈豪华的餐厅里,按照繁文缛节安排进行着皇室盛宴,然而窗外就是那些骨瘦如柴,贫困饥饿的非洲贫民。两个极端是如此接近,以至于触手可及。悲天悯民者只想悄悄地拉上窗帘,试图用一层薄薄的轻纱阻挡这强烈的对撞。自视高贵者依然仪态端庄,目光温和,刀叉有序起落,杯盏次第推转。天灾人祸可以让人一夜回到赤贫,但要成为高高在上,安然享受一切的贵族,是需要经过几代人的熏陶,才有如此这般深入骨髓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平等,自由”,这是现代社会和国家,标榜自己是不是最先进的标签之一。然而,在这个世界上,不平等是一个绝对的存在,并且绝大多数的人对此安子若素。而这些安子若素的绝对多数,又是对“平等自由”呼声最高的那一部分。

真正的追求“平等自由”的人,总是在踏踏实实地身体力行。4万根枕木横卧在坦桑尼亚到赞比亚的大地上。高耸的山脉,深邃的峡谷,湍急的河流,茂密的森林。。。六十年代,这条花掉当时三分之一外汇储蓄的铁路,承载了多少深情厚谊和无限祝福。

几十年过去,坦赞铁路在雨打风吹的岁月里,已经铁锈斑斑,然而唐昊们的非洲兄弟还是出乎想象的贫困。坦赞铁路已经没有未来,只能任其垮掉,瘫痪。只有在一个不经意的昏黄,某位人偶然地路过,在一轮非洲明月的清辉之下,回忆起那些并不遥远的艰苦岁月。

明月笼罩大地,星辉闪烁夜空。在地球的每个角落里,万物轮回不息,万事交替更生。很多的事情,评论还太早,很多的道理,在慢慢地论证。

墨薇,带世界回家

Cici同学辞去了优渥的工作,带着女儿飞往墨尔本,唐昊们都恭喜凌薇薇,终于开始实践梦想—以世界为家,Cici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出去是为了回来。

出去是为了回来,交流是为了互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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