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
庆足仔细问了寺玉这几日的状况和饮食起居,皱眉思索起来。
“看来问题就在那枚刚炼制出来的丹药。你拿来我看看。把你炼药过程详细说一遍。”
庆足把一颗丹药掰开,闻了闻,又捻了点粉末尝了尝,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
“奇怪。你这丹药里怎么多了几种催情成分?倒对人体没什么损伤。只是若不纾解,会很难熬。”
魏驹也很诧异:“炼制过程都是按照丹方上执行的,只是那金碧参年份不够,差了二十年的年份,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庆足摇头:“应该不是。我之前也用八十年的金碧参炼过此丹,只是延年益寿效果差一点,不会有这种催情成分。”
魏驹道:“大舅兄,还是先替寺玉解了这燃眉之急吧。”
庆足盯着魏驹仔细看了一眼,唇角微勾:“子桓,心性不错。”
庆足也不多说,大步离去,让小翠跟着他去取解药。
魏驹赶紧喊来明月帮忙,因为寺玉已经把被子蹬了,正扯自己的衣裳。
比起庆足在时的乖巧,这时寺玉明显在苦苦压抑着自己,一双黛眉蹙成了山峰。玉足紧绷成弓形,粉嫩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魏驹不敢独自面对此时的寺玉,生怕自己再次把持不住,真的把房给圆了。
不多时,小翠拿了解药和几本书回转,说是庆足让魏驹多练习如何把脉问诊。
还说,让魏驹看看他的药鼎,问题会不会出在药鼎上。
寺玉服了药,委屈巴巴地小嘴一撇,掉起了金豆子。
魏驹见状,哪里还舍得责备她?
还情不自禁地搂在怀里拍了拍,哄一哄。
“没事了没事了,睡一觉醒来,药性就过去了。”
一哄不打紧,两人就像干柴烈火,都有点把持不住。
眼神交汇间都是电闪雷鸣。
尤其是寺玉包着一包眼泪,又不让眼泪落下来,眼神无辜又哀怨,那种破碎感,真的让魏驹好抓狂。
明月还在一旁看着呢。
魏驹尴尬地咳嗽一声,让明月扶着寺玉躺好,自己忙避到隔壁去。
他为了平复全身快要沸腾的热血,只好拿起炼丹的小鼎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小鼎平平无奇,只是有一丝若有所无的心神联系在上面。
魏驹心中一动。
炼制丹药时,他脑中正幻想着各种情色香艳之事,这事导致药性发生变化的原因?
这个观点一涌上心头,他立即否定,觉得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
一个死物而已。
若真能心意相通,那岂不是和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是个如意鼎?
可若不是如此,那怎么会这样呢?
还有一点让魏驹有所怀疑这个鼎的奇怪之处。
小鼎被捞出后湖之前湖周围一定范围内寸草不生,小湖里也没有鱼虾等活物。
这几天,后湖的岸边冒了小草嫩尖。
这个鼎可能不同凡响,只是他现在还没找到破解其中奥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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