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之下,吃酒席的人纷纷回避。
小当忙着挽回她的婚姻。
而易家的大门已经封上了。
槐懵逼的跑到所里询问,她该去哪里?谁知道所里同志查了半天说道,槐跟易中海没关系,这个事跟她无关,所里自然也不用对她负责了。
所里同志让槐去找街道,槐倒是听话的去了,只是街道让槐去贾梗住的地方,说里面东西搬空,就可以让槐住进去。
或者槐可以直接去小当那里。
总归是乱七八糟的事情,街道办事人员这段时间也忙,特别是被相关部门打了个突袭,一下爆出这么大的事情,大家肯定都不高兴。
这个时候,要是槐才几岁,那街道这边肯定要安排一下。
但槐也成年了,具体去哪里吃住,是槐自己的自由。
槐还是没去小当那里,小当跟她说过,让她少接触她那个姐夫,说那个人不是好人。
再者,槐也看到了今天那番场景,她那个便宜姐夫,对倒地痛哭的小当,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对她姐都如此,何况对她。
一时之间,槐竟然没地方去了。
到夜幕降临,槐还是回到了四合院。
蹲在院门口,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
这个时候的槐又饿又累,真不知道该如何了。
闫埠贵走出来关门,看到槐如此模样。还是心软了下,对着槐说道:“小槐,要不你到大爷家喝杯热水。”
槐两行泪就如此不经意间滑落。
在孤独绝望之时,一杯热水,都可以给予一个人全部的温暖。
闫埠贵自然不会只让槐喝杯热水,还给她拿了两馒头。
槐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闫家因为堆积破烂而产生的怪味了。
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吃饱喝足,槐却是双手抱杯,又是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只是闫埠贵夫妇,现在自身难保。
他家几个孩子因为他的连累,到现在都没有单位肯接收他们。
没单位接收,自然就不能回来。
自己家里这副破烂不堪的样子,让闫埠贵哪有闲心再关心别人家的事情?
这一世跟前世不同,这一世的闫埠贵是进去过的。以他这样的家庭关系,他几个子女考试的资格肯定没有。连接收的单位也是没有。
所以也就没发生大雨天,儿女跑过来拆棚子的事情。
苦难反而让闫家没有心思各种算计。
上几个月还是闫埠贵求上了闫解成,让他求老丈人,这才在他厂里开了张招工单,给了闫家最小的闫解娣。
到现在事还没办成,所以闫埠贵谁都不敢说。
院子里有善心的人家不是没有,但大家的居住环境都不宽裕。
还是那句话,要是槐只有几岁,那么就算大院里邻居再没良心,也会给她安置一个地方睡觉,给她一口饱饭。
但槐已经成年了,还长得这么漂亮,谁家敢惹这破烂事啊?
要是贾张氏出来,直接找上门,说谁家欺负了槐,那好心帮人的邻居,哭都没地方哭去。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大家就算见槐可怜,但只有闫埠贵敢给她一口吃食,一杯热水。
闫埠贵咂咂舌,他是想到谁家能帮槐了,但他却说不出口。
院子里现在谁家房子最多?
自然是何家。
可要是槐只是借助一两天,闫埠贵能厚着脸找上门,让何家看在槐可怜的份上帮她安排下。
比如把何家的耳房借给槐住一下。
但槐是长时间住,而贾张氏只有几年,那个坑货在,闫埠贵也不敢去替槐做这个保证。
想到何家,闫埠贵突然眼神一亮。
闫埠贵对着槐笑道:“槐,其实你不是没地方去。你还有长辈在四九城呢。”
“长辈?我哪有?呜呜…”槐只知道哭泣,闻言根本就没细想。
闫埠贵说道:“你忘了,你有个小姨秦京茹。”
“啊?”槐呆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秦京茹跟她家的关系。
上次秦京茹跟秦淮茹翻脸过后,就跟贾家没了来往。
秦淮茹跟贾张氏出事,秦京茹都没过来安慰一下贾家三个小的。
可见秦京茹是真心想跟秦淮茹断了。
这玩意也不能说秦京茹绝情,她本来在何家就不受待见。结果秦淮茹好的时候还想着为难傻柱,想着收拾她跟何大清王石头进去以后说出来的。
再好的姐妹感情,也是得断了。
槐停止了抽泣,却是嗫嚅的说道:“我小姨恨死了我家,她愿意收留我么?”
闫埠贵摇摇头苦笑道:“槐,你也这么大了。该懂的事也该懂了。
你知道你为什么今天蹲在院门口这么久,却没一个人肯出面帮你么?
是大家冷血?是大家没良心?
那你姐结婚,大家为什么还送礼呢?”
闫埠贵说到这儿顿了顿,见槐专注的听着他讲话,闫埠贵稍感安慰,又对着槐说道:“都不是,大家都是普通人。
像闫爷爷我也是看着你们兄妹长大的,自然想你们好。
今天大家给你姐送嫁妆,也是这个意思。大家又不指望你们姐妹报答,就是想着给你们讨个顺境。
要是你只有一天两天没地方住,大家都会帮你。
可你想想,你是一天两天的事么?
要是长时间帮你,你在谁家出点意外,你奶奶或者你妈出来,谁敢担这个责任?
说句不好听的,你奶奶,你妈,把你们贾家在院子里的路人缘全败光了。”
“可这也不关我事啊!我跟我姐没干过坏事。呜呜呜”槐听懂了,但却是没想通,反而又哭了起来。
闫埠贵见槐这样,直接把她奶奶跟她妈一推二五六,一点承担责任的想法都没有,也对她没有了再教导下去的欲望。
说白了,还是自私。
闫埠贵摇摇头说道:“槐,你现在有四个选择,去棒梗的窝棚那,去小当那,或者找找你小姨秦京茹,或者直接去你外婆家。
你选择哪一个?”(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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