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陷入了僵局,
张肥看着表哥希望在这个时候能帮说句话。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亲不关心。
这金长子一直沉默不语,
帮表弟会得罪余村长,
帮余村长又怕被表弟说不帮说话,
真的很为难,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说话。
“表哥你说句话话呀!”金长子急得只好点名了。
“表弟,这事我就不参与了。你说有理,余村长说得也有理,我真的不知道。”金长子道。
“金长子不要说不知道,这事其实是你引起的,如果你不说买你表弟的野猪,我们肯定不会买。还有买的时候我就说了,如果野猪不破坏风中愁的辣椒地,我们是不付钱的,要付你自己付,你是答应的。之后你与你的表弟也是按我们这个谈的,你与我说过,我就管不着了。”余村长翘着二郎腿道。
“余村长,我的确是与表弟这样说,被偷山辣椒地被毁给钱,不毁是不给钱的。买野猪虽然是我问表弟买的,可也是征求过大家的意见的。现在野猪死了,拿去卖死肉不值钱了。这样真的过意不去。”说到此金长子看了看余村长的脸色不敢再说下去了,心一想算了,于是说,“这钱我一个人承当,大不了把家里的鸡鸭鹅卖了。”
“表哥,你的那份钱我不要,你家的条件本来就不好,我姑妈姑父走得早,你一个人不容易。冤有头,债有主。我知道这事余村长是主,主不同意,下面的人不敢擅自主张。”张肥说着看向了余村长,“余村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之前的确答应过,不拱辣椒地不用给钱,可现在发生了意外。这野猪不需要你们全部承担,我这头猪价格之前与你们说过的,如果活的要八千,公的加五百,有獠牙的再加五百,就是九千。不过我和你们打了折,价格是六千六,一个吉利的数字。现在我拿去卖死肉最多两千,然后我自己承当一部分,你们还要给我两千三百元,再给你们打个折,给我两千就可以了。”真是亏大了,买野猪破坏人家的出发点就不对,卖野猪让野猪去拱地当然一样不可取,真是应了那句:人害人,没有好下场。
“还有那头母的怎么不算?”余村长故意这样说。
“那头母的不管死活,我不要你们承当。只要这两千就可以,就算我吃亏倒霉,以后谁也不欠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的野猪不能白死……”
其实那头母野猪张肥打算设下天罗地网来抓,这个天罗地网就是张肥会追踪野猪的痕迹与路线,在野猪的必经之路设下你来我就抓的陷阱。
“别说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当初说好的,不破坏辣椒地就让你的表哥一人出。”余村长又开始霸道官威起来,就跟当初金长子听余村长说的那句一样“如果买来的野猪没有拱风中愁的地,那就他一个人出。”金长子听后马后悔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
不允许反悔,
余村长说得算。
现在同样余村长说得算,
不过张肥不是这里的村民,
不爱听的可以不听。
“余村长,不要怪我不客气。你来这一招,我也可以。大不了我把野猪重新抬到你的大棚里……”不等张肥说下去,
余村长已经先不客气了:“哈哈,我早就想到你会这么一招,我早已有了对策。你去抬,我就报警说你打死保护动物野猪,到时看还是人家相信你还是我。如果人家相信你的野猪,那你的野猪破坏了全村村民的农作物,你赔的起吗?还有你的野猪吃了我的大棚蔬菜水果,我是不是要你赔?还有你把野猪放到我们村害人,属于犯法……”余村长的一番话听得张肥有点害怕。姜还是老的辣。
“余村长,你好狠,这样好意思吗?那你也逃不了干系,这野猪是你要求买的,你现在不承认。人家难道就信我故意放野猪到你们村?我就说你买的。不管人家信不信,我就这样做,大不了我们一起被抓起来。我是民,你是官,鱼死网破好了。”张肥迫不得已只能最后一搏了,可余村长听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两字“随便”就好了,继承翘着二郎腿。
看来余村长很有把握。
金长子有点急了,
他知道余村长的为人。
余村长或许此刻还没想到,
如果他与其他人一口咬定金长子是张肥的表哥,买野猪害人是表兄弟合谋干的,可信度更高。
金长子有点心虚,想到这里马出来阻止道:“表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只能怨我,怪我当初要出这个点子买野猪。是我不好,这钱我出。表弟,这事发生了,就你我私聊好了。天马亮了,睡觉吧。”
其实金长子也不敢肯定这头野猪就是自己的表弟的,那晚送来就见过一面,何况野猪似乎长得一样,很难分辨。不跟人一样,每人不一样。不过他对自己的表弟还是信的,
表弟可是野猪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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