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村长本来要去叫人来埋野猪,
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
张肥会解决的。
“余村长,我还没说完,你能不能让我说完?”张肥似乎不甘心,就算两头野猪没了,至少诚信为本不能没有,至少要让人家知道自己没有乱说,以后要买野猪还要找他。这两头野猪不行,大不了换两头来。不过风中愁会野猪语会交心交友,换来换去都一样,不要指望了。
“别说了,说来说去就是那些话。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了吧。赶快处理野猪,不然等天亮了被人家看见就不好了。”余村长有点着急。
“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做人没有问题。这事不能怨我,只能说碰到了意外变卦,没有风中愁从中作梗就不会这样。我现在野猪为了你们的事与我作对牺牲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不能让我一个人来买单。如果不死,我还可以带回去养,不需要你们付钱。现在只能当死肉处理了,我的心受不了。”张肥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余村长的面前,眼泪汪汪。
民给官下跪自古有之,
只想讨个公道。
余村长被张肥这波神操作一愣,
赶紧去拉张肥起来道:“给我行持大礼,我承受不起。起来再说!”
“你不答应,我就永不起来。”张肥很倔强,只能用这个土办法了。虽然不可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知道余村长此刻的心里正担心野猪死在大棚里,如果不赶快处理,被人知道,他这个余村长就完了。
商人都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余村长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
两种之间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余村长拉也拉不起那头倔强的牛张肥,
只好作罢,
没有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再不解决野猪的尸体,
天就要亮了,
村民们早早起来干活了。
“好,我答应出钱,不过不是我一个给,你的表哥也算一份子,还有其他人。”余村长此刻只能这样答应了,不过他心里是不愿意的,可能事后不承认都不一定。
这一点张肥已经想到,
他要余村长写个字据,
可两人身没有纸笔。
张肥的办法是去表哥家,让表哥帮忙把野猪抬车,然后写字据。
余村长在这个时候只能点头答应了,
他们短驱直入飞快到了金长子家。
大门敞开着,
是给张肥留的门。
他们又短驱直入快速到了金长子的房间,
房门关着,
余村长一脚就踹开了。
张肥一惊,
没想到余村长还来这么一招。
把梦中的金长子直接吓得从床跳了起来,
喊道:“谁?”
“是我。”余村长的声音一听就能听出来。
“余村长,有什么事?”金长子起来开了灯。
看见了余村长与表弟站着,
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一个有权利,一个是无权的养猪创业者。
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余村长不需要踹门,
房门只是合,
没有锁,
只要一推就开了。
这他是知道的,金长子的房门是从来没安装锁的。
他踹门是因为心里有一股怨气无处发,
只好发在这里了。
“你问你养野猪的表弟。”余村长怨气冲天,
此刻他很适合唱《午夜怨曲》,可他只会唱东方红。
还没等金长子问,
张肥已先开口,
从头到尾地说起来,
这样说到天亮可能还没说完。
余村长更加怒了,
大声说道:“别说了!先把野猪抬车放好,再来谈。”
要余村长出钱,
张肥当然很听话;
要余村长罩着,
金长子当然也听话。
两个人拿着绳子与棍子把野猪抬到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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