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和他一块去伯驹兄家串门,桌上的一卷画我刚展开一寸,
才瞧清是一片竹叶,他张口就说是李方膺,结果我展开一看,还真是李方膺的画。”
其实,徐邦达也有打眼的时候。
那年他年方二八,冒昧的一塌。
在未请教任何人的情况下,就斥资20两黄金购得一当。
兴冲冲的跑去向老师炫耀时,才知道自己这一当,上得有多值当。
自此,一位偏瘦的少年,便开始不分春夏的四处求学拜师。
他和他的两位世孙同事不同,出生于祖传的商贾之家。
由于太有钱,索性真画假画一块买。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直观的感受到,伪作的玄妙之处。
主打的就是一极端的高端局。
如此这般之后,徐半尺终于评上了宗师级的鉴定职称。
在业内,也就浦江博物馆的馆长谢稚柳可以与之论剑。
……
北方雪花飘飘,南方寒风啸啸。
此时此刻,站在浦江万体馆售票窗口旁的江山,正低头看着一份文稿。
刚瞧了一半,便惊讶的抬起了头:“大哥,这稿子你是从哪得来的?”
江海远眺着长长久久的买票队形:“怎么,只许你燕京有朋友,还不许我燕京有熟人?”
江山呵呵:“你这位熟人,怕是遇上难题了吧?”
江海一惊,原还以为老三要向自己打听几句,没曾想:“怎么,你难道知道这个徐邦达是何许人也?”
“还何许人也,”
江山嫌弃的瞧了眼老大:“如今您是越来越有那味了!”
“哪味呀?”
“不跟你说了,”江山低头看了眼时间:“我得赶紧上火车站接人了。”
再过一会,王立平、王洁实和谢莉斯乘坐的列车,就要抵达浦江了。
江海:“那这篇稿子怎么说?”
“出,”江山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必须得出稿!”
别说他已经知道后事,就是冲着黄永钰和徐邦达的交情,他也得把这篇稿子给出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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