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只能感叹一句：“真人不露相啊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人老了可能不会在意外人的追捧，但对于还没毕业的学生们说的话，反而会更重视一些。
谷凝也没逃过这个规律，闻言终于第一次露出笑容：“你自己没见识，还说别人不露相。
行了，别拍马屁了，就这么定了。”
徐知没再拒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再不能完成任务，那也只怪自己命不好。
总不能真的逼着这帮老人家007吧？
以后要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的，半夜睡醒都得给自己俩耳光！
谷凝说完回头，喊停控制台前的小伙：“小王你别整那些设备了，找个电脑帮他们都申请个...叫什么？哦企鹅号。
完事拉个群，以后我们有什么事就能在群里说了，要跟紧时代的脚步。”
小王安静点头，出了录音棚。
她又对着其他停下来的大佬们道：“咱们改一下计划，今天先排练，不正式录制了。
你们都悠着点，都是一把老骨头，嗝屁了我可没办法跟你们儿子闺女交代。”
一个短发的老太太率先给了善意的回应：“我去你丫的！”
其他老同志们也纷纷给问候道。
“一大把年纪了，话都不会说。”
“在外面这么说，小心人家给你俩大耳贴子。”
“呵呵，小谷你啊，快七十了，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徐知闻着室内芬芳的气息，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鼻子。
“行吧，也没人规定文化人非得是文明人呢。”
……
晚上十点，大家把阵地搬到了大厅，更宽敞一些。
小王在一旁拿着台手持DV对着众人，拍着《芦苇荡》的合练。
《长安》和《洛阳》都已经拍完了，每首曲子都只接触了一个小时，效果虽然不很完美。
但大家脸上都已经显出疲态，徐知也不好意思再让他们继续。
准备拍完后导到电脑人，发到刚组建的群里，希望任务能完成。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老先生们互相对视一下，然后收起手里的乐器，讨论起刚刚的排练。
“老纪你是不是住院住糊涂了，这么简单的曲子都能吹错？”
“你滚一边去，都是你带的我，还有脸说我？”
“就是，老王你一开始就进错了，把我们全都带歪了！”
“哎呦哎呦，一个个平常就知道钓鱼下棋带孩子，基本功都不熟练了，现在全怪到我头上了是吧？”
“一个个老东西没脸没皮，还好意思跟人家小年轻吹自己是音协会员，音协的脸都被你们丢尽啦！”
“就你脸上褶子最多，哪来的脸说别人？！”
“好哇！人参公鸡是吧？？？”
徐知只当没听见，跟着安静的小王哥来到电脑前。
看他把视频导出，发到群里。
谷凝也跟了过来：“发完了？徐知你跟那个打赌的说一声，看他敢不敢不服气？”
徐知不由笑了一下，您咋还这么不忿了呢。
拿出手机假装看着企鹅，实则打开文娱系统。
系统没敢不服气，刚刚徐知就听到了提示音。
【任务完成，开始收集粉丝值】
【获得技能抽取机会×1】
【未新增可兑换技能】
【用户：徐知】
【技能：入门流行唱腔（0/100000）、入门乐理（0/100000）】
【可兑换技能：无】
【粉丝值：24698】
【技能抽取机会×1】
【商城】
粉丝值又涨了不少。
技能抽取机会是灰色的，只能在可兑换技能的选项里抽，真垃圾！
其他没有什么差别。
咸鱼系统的工作进度停在了22h。
额...好像还是要扣粉丝值，之前没怎么没想到，白白这么着急，真是脑子秀逗了。
关掉两个系统，手机也熄灭屏幕。
徐知抬头：“成了，对面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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