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内衣也被浸湿,她犹豫几秒,终是没有脱下,套上米色羊绒大衣,将腰间的系带扎紧,仔细检查确定不会春光外泄。

戚淮肆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宽大的手掌从大衣上方领口位置探进去,停在某处浑圆,用力掐着,声音不满:“穿成这样出去?桑榆,我刚说过的话,怎么快就忘了?”

他说什么了?

哦,他不在的日子不能出去勾引男人。

桑榆用力推开男人的手:“没人会像肆爷一样,把手伸进人家大衣里,看里面穿没穿。”

戚淮肆被这话气乐了,听着像在说他是变态。

他解开她腰间的系带,衣领往下一拽,大衣立刻从她身上脱下来,动作顺滑一气呵成。

“去橱柜里选,上面,下面,缺一样打断你的腿。”

桑榆浑身只穿了两件薄如蝉翼的布料,此刻在男人的注视中泛起点点粉色。

知道眼前的男人看不清,她还是心跳得如同打鼓一样。

黑色波浪卷长发,被她拨到胸前,堪堪遮住半片春光。

橱柜里的衣服大多是西装,每一套搭配整齐。

裤子太长,版型对于桑榆来说太过肥大,根本穿不出去。

她挑选半天,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件没拆吊牌的白色羊驼毛衣,瞧着眼熟,像是最近在网上很流行的明星同款。

戚淮肆见他半天没动静,不耐烦地催促:“很难选吗?”

桑榆小心翼翼问:“这件白色毛衣可以吗?”

戚淮肆头都没抬:“随便。”

羊驼毛衣质感很好,摸起来价格不菲,穿在她身上刚好到大腿位置。

“好了。”

戚淮肆抬起头,脸上又露出不悦的神色:“我没瞎。”下面没穿。

“裤子不合适,大衣裹上没人能瞧见的!”

戚淮肆没再说什么,走出房间,再回来时丢给桑榆一包药。

打开一看,是左西孟。

她先是一愣,然后跑到先前放药的桌旁,打开塑料包装,看到上面的药名。

“防脱生发……”她哽了一下,“谢谢肆爷。”

戚淮肆换好衣服,头都没回:“我得了我该得的,你自然也应该拿走你该得的,我是商人,在商言商。”

余晖送桑榆下楼时,她把防脱药又重新还给他。

“我还以为,桑小姐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桑榆顿了顿,想到戚淮肆每回做事时都喜欢拽她头发,手掌忍不住抚上脑顶:“有用吗,这药?”

余晖道:“还在使用阶段,不知道药效。”将人送下楼后,便重新坐电梯离开。

负一楼人迹稀少,桑榆看了眼时间,下午半天的班又要泡汤。

她正想着去附近吃点东西,肩膀突然被人遏制住,一抹人影窜到面前,

“贱人。”

一声响亮的巴掌伴随着辱骂声,落在桑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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