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可能,他都得完试一试。

傅渊之眼神坚定的落在房门上。

不知停留了多久,傅渊之再次把视线落回白小笙身上,带着嘱托的口吻,开口道:“剩下的就麻烦你了。”

白小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说道:“你什么意思?”

傅渊之开口:“通缉令已下,宋忆那边的情况会更不好,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我必须站出去。”

白小笙皱眉:“你站出去有什么用?找死吗?”

傅渊之说道:“我露面,温文正定会派人送我去京城等皇上的裁决。”

“你是想用这段时间拖延?”白小笙肯定道。

傅渊之说道:“江州的事情只能转移一部分注意力。”

“傅渊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可能会死。”白小笙神情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宋忆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势,只是心里却已经翻腾倒海。

这个罪名……

白小笙整个人僵硬,他动作一卡一卡的,“我,我没经验啊!要不你把孩子也带走吧……”

白小笙蹙眉道:“你还有什么打算?皇后已经禁足,齐家一派更受打击,兰家更不用多说了。况且,秦苏就快生了,你现在除了朝圜阁,还有什么力量可依仗?”

只是宋忆并不知道现在京城的局势,若是清楚,他只怕是会想尽办法也得要出去。

宋忆神色担忧,不过没再见到阿姐,傅渊之这个笑就代表着阿姐还是安全的。

“噢,对了,还有个事情忘记说了。”

他对于季大夫能够把宋欢医治回从前也是很没有把握,但是季大夫说是在丹阳郡的时候碰到了海外来人,学到了一些东西,得到了一些启发,虽然成功率不大,但是还是有机会的,最差也不过回到之前的情况。

监牢中,宋忆正闭眼养神,也不知狱卒是故意还是有意,正好站在宋忆的牢门前,嗑着瓜子唠起了嗑。

狱卒嗤了一声:“不见棺材不落泪,迟早有得你哭!”

白小笙头疼的时候,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猝不及防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但是,朝堂上,一直以来,用来制衡范家一派的都是齐家,按照如今范家的长势,齐家被动的可能性比较小,所以在皇上还没有扶持起另一个势力之前,齐家和皇后最起码还是安全的。

而他一进来,外面虽然还会在找宋欢,但是肯定会松懈一些,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紧张。

他之所以主动出来,是因为他料定大家都不知道皇上最在意的是宋欢。

那距离知道这背后可能有皇后的帮忙也不远了。

宋忆双手紧握着牢房栏杆,他想开口,却无从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渊之被关进了另一个牢房。

傅渊之说道:“放心,不会有问题,你只管做好随时动作的安排,我自有打算。”

翌日,还没等宋忆想出别的办法,他就见狱卒们把一个人送进了大牢。

白小笙话还没说完,落惊雨就没了身影,溜得那叫一个快。

“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是个厉害人物。”狱卒竖起大拇指。

或许他们是想从自己这里套出一些东西。

当初阿姐陷入困境就是皇帝一手促成,如今他陷入牢狱,只能寄希望于京城的齐家和风池书院一派。

宋忆靠在墙体,一身“轻松”道:“本官行得正坐得端。”

白小笙无奈地看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只能陌生又僵硬地拉开笑容哄孩子,只是孩子并不吃这套,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另一个人问道:“傅渊之?是谁?”

宋忆看到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快步到牢门,正好同傅渊之的眼神对上。

听到傅渊之的时候,宋忆猛然睁开眼。

“听说什么?”

怎么是这个罪名?

再如何也不过是个欺君的罪名,怎么会落到通敌叛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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