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闲乘月难得的过了几天尚算安稳的日子,没有被拖进里世界里,每天生活也很有规律,甚至因为有了宿砚,所以更有规律了。

每天早上六点,闲乘月会被宿砚叫起来,两人一起做饭,吃完后闲乘月去上班,宿砚去睡回笼觉,到了十点,闲乘月会回宿砚的消息,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要给饭菜拍照——宿砚要确定闲乘月的饭食营养。

如果闲乘月不拍,宿砚表示自己会做盒饭让闲乘月带走。

下班后如果不加班的话,宿砚会过来接闲乘月,带他去医院。

两人一起在医院待接近两个小时。

九点半左右到家,随便吃点什么后就去洗澡睡觉。

虽然确定了关系,但两人至今为止最亲密的接触就是牵手和在迷宫里的那个吻。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日常除了闲乘月工作的时候都待在一起,但关系就这么莫名的停滞了下来。

闲乘月是没想过,宿砚则是不知道怎么做才不会被闲乘月揍一顿。

“要入冬了。”宿砚坐在沙发上,他看了眼窗外,小区里的树被寒风吹得左右摇摆,管着窗户都能听到呼啸的风声,他满意地说,“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这屋子有地暖。”

然而闲乘月很快被他泼了盆冷水:“开地暖太贵了,我那有小太阳。”

宿砚:“……那安地暖有什么意义?”

闲乘月想了想:“有人来做客的时候开?”

宿砚迷茫地问:“会有人来做客吗?”

不是宿砚要戳闲乘月的伤心处,而是闲乘月这个脾气,真的不像有朋友的人,跟谁都公事公办,轻易不发表自己的意见,总像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跟他当真心朋友,估计除了心梗也收获不了什么别的。

闲乘月:“我同事偶尔会过来。”

宿砚来了兴趣:“跟你关系不错?专门过来看你?”

闲乘月摇头:“被他女朋友赶出来的时候,会来我家凑合一晚。”

宿砚:“……”

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明天周六,你放假吗?”宿砚问。

闲乘月:“我们是单休,如果有正在跟进的客户就不休。”

宿砚皱着眉:“这么辛苦……”

他想起之前闲乘月跟进自己这边的时候,发消息都是秒回,有见面需求的时候,时间都是自己定,闲乘月几乎是随叫随到。

客户是自己的时候当时好,但客户变成了别人,他就觉得闲乘月太累了。

但他心里清楚,闲乘月是不可能辞职的,也不可能愿意让他养着,于是只能长吁短叹,认为自己认识闲乘月的时间不对。

如果是在闲乘月高中时认识那就最好。

那时候闲乘月还没有长出一颗百毒不侵的心,说不定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闲乘月没觉得自己辛苦,他觉得这段时间已经很悠闲了,有宿砚在身边,几乎什么都不用他操心,宿砚不需要上班工作,家里的卫生也都是让阿姨来做,所以医院那边联系宿砚联系得更多。

“也不知道在那栋楼里跟着你的那几个出来没有。”宿砚忽然想到。

他走去厨房,从后来添置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白葡萄酒,给自己和闲乘月一人倒了一杯。

闲乘月从宿砚手里接过,对吴叔他们有没有出来并不好奇:“不清楚。”

宿砚:“没你在,他们说不定会直接走进陷阱。”

宿砚:“他们也没对你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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