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动物也不会说话呀,并且我只在你面前说话。”
菜花蛇显然是会错了重点,小心翼翼的讨饶。
“你最好记住你的话。”打量半天眼前一条瘦得皮包骨头的黄花蛇,最终打消了今日杀生的念头。
太瘦,宰着都没意思。
更何况万物有灵,大家都在汲汲营营求生存罢了。
最重要的是这蛇甚至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天下之大,它说出去是一回事,有人信是一回事。
信了能找到她头上来更是另一回事。
嘁哩喀喳的将剁好的糍粑辣椒混合了蒜蓉,然后加盐封存在一只陶罐里,放在帐篷旁边发酵一晚,她收起菜刀和桌子,天色暗下来,几铲土盖灭了还剩点火光的篝火。
见着还盘在一旁的菜花蛇,粗但瘦又可怜的背影颇有些萧然之色。
蛇是完全的食肉动物,眼下进化的局面,连植物都要去抢一口肉吃,这种笨蛇怕不是三天饿九顿?
于心不忍的顺手扔了两个老鼠干过去。
“给我的?”还没等说别的,两个老鼠干随着大嘴一开一合,就没了身影。
“我养不了你,明天一早咱俩就分道扬镳了啊,你别跟着我了,好多人都在找进化的动植物。”
万一被逮到,怕是凶多吉少。
见它吃得香,想着空间里成筐的老鼠干,她又捏着手指丢了三个过去。
菜花蛇吃得嘴都合不上,根本分不出声来说话,而等它吃完后,冯瑜已经躺进了帐篷发出轻轻的鼾声。
凌晨三点多,天空飘起了细雨,雨点打在帐篷上声响特别大,冯瑜打着手电筒仔细观察地面的草木,深怕又是一场酸雨。
好在不是酸雨。
但滴滴答答雨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她听了也睡不着了。见那菜花蛇没了身影,她将帐篷自带的天幕撑了起来。
手电筒是太阳能充电的,但是依然舍不得一直开着,检查完地钉之后就收了起来。
她就这么坐在漆黑的夜里,任由湿润的山风吹过全身。
“毛毛,你记不记得郑辉?”蒋帆在夜里辗转,想着傍晚她遇到的那个男人。
索性坐起来推醒了枕边人。
“谁?”毛奉在黑暗里咕哝,昏昏的睡意尚未消散,只是顺手欲将人拢进怀里。
“上周和基地交换了一批弹药的那个。”
毛奉一下子来了精神,基地收拢了一批弹药的事,表面上没有传开,但是私底下注意基地风向的几乎都知道了。
他当然想起来是谁了,“那人瞧着不像好人,你问他干嘛?”
嘴上不经意说着坏话,心里却在大喊,不会吧不会吧!那种有家庭还缺德的老男人她不会看得上吧!
蒋帆在黑暗中扫了他一眼,想着对方又看不见,于是玉腿一抬,坐起来的男人顿时又被按进了床褥间。
“我那天听瑜姐说,这个郑辉以前同她住在一个村子里,还是个小偷,你说他那些弹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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