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纵听到许正平在如此不利情况下,还舍身为自己说话,心下感动,暗暗下定决心,稍后双方若是谈不拢,非要开战,他必打先锋,以命相搏,来报偿许正平和南山帮的恩义。
江别鹤讥讽道:“许正平,你在江湖上有几分地位,你的保证又怎能让众多武林同道心服口服?”
“呵呵呵……”
岳不群轻摇纸扇,神态潇洒的走了出来。
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转到了他的身上,都说北有君子剑,南有江别鹤,江湖人将此二人并列一谈,自是说明了二人与众不同的好名声。
名声好的人就有这么点好处,就是他说话,一定有人愿意听,哪怕是不好听的话,这叫德高望重。
若是许正平在这里说话,恐怕不等说完,便已遭众人打断驳斥,怎么说,别人都会认为他是狡辩。
许正平虽然没有好名声,但他有实力,实力可以让德高望重的人说的话,更令人信服,这是他与岳不群互补之处。
岳不群对江别鹤拱了拱手,说道:“江大侠,岳某在华山对你可是神交已久,今日一见,果然风姿非凡,让人心生景仰。”
江别鹤双眉一挑,岳不群身处许正平势力当中,却跑来和自己结交,他升起一股恶心之意。
一旁的左冷禅嘿嘿冷笑,“区区伪君子,如何能与江南大侠相提并论。”
岳不群看了眼左冷禅,淡淡的说道:“岳某是君子又或是伪君子,武林同道自有公论,倒是不劳左掌门来此定性。
想来若非左掌门野心勃勃,先逼杀衡山派刘正风刘师弟全家,又引我华山剑宗,欲在华山脚下将我等灭派,之后又刺杀了恒山派定静师太,再击伤了泰山派天门道长,我等也不会南下聚集于此。”
说着,其余三派掌门齐齐走出,与岳不群并肩而立。
左冷禅神色惊变,他虽早已注意到这几人,然而之前却见他们一直低调,连声也不敢吭,以为不过土鸡瓦犬,来此以壮许正平声势而已。
若动真章,恐怕将如鸟兽一般退却散去,没想到此番是铁了心要与自己作对到底。
如今他嵩山派门下十三太保这样的中坚力量已大损过半,嵩山派的绝对实力已压制不住四派联手,否则也不必为了对付岳不群和许正平,跑来与江别鹤合作了。
左冷禅踏前两步,张扬气势,厉声喝斥道:“岳不群,你休要胡说八道!华山脚下,明明是你拒接我五岳令旗,杀我同门师弟四人,却敢污蔑我嵩山派?!
哼,衡山刘正风一家之死,死有余辜!江湖上谁不知道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曲洋,这是咎由自取,不杀他,难道等他日后反来害我武林正道吗?
至于定静师太之死,以及天门道长之伤,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左某所为,无凭无据却也来含血喷人?”
岳不群口才甚佳,头脑灵活,闻此淡然一笑。
“瞧,我们说定静师太之死与天门道长之伤,为你左掌门暗中所害。
你却说我们只是口说无凭,有意陷害,此事岂非与雷纵雷师傅经历之事相似?
我们四派联合,就像江大侠以其名声势力相压,令弱势一方无可辩驳,只能任人污蔑,岂非无辜?”
左冷禅和江别鹤怎都没想到岳不群随口一绕,竟将两件事拿来做起了对比,还真是非常应景。
江玉郎连忙道:“岳先生此言差矣,雷纵这狗贼,却是有苦主亲自相诉,难道路夫人言称其非礼自己,还能有假不成?!况且此事,当时可有不少人破屋看见!”
岳不群笑着看向路夫人,问道:“敢问路夫人,当时雷师傅非礼夫人时,事情发生在哪,是在你房中,还是在他的房中?”
当时江别鹤与路夫人偷情,被雷纵撞破时,事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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