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胡说!”云乐公主骂道:“说着说着就跑题了。”
“是啊!怎么又说到驸马爷了?”少姬说:“凭着我们殿下的人才,自然是选一个天底下最漂亮最得体的男子才相称。”
“一个绣花枕头吗?”云乐公主轻轻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本宫可看不眼。”
“那么——败絮其外,金玉其中殿下也能看得眼?”冯姬问。
少姬连忙接话:“当然是金玉其外,金玉其中最好了。”
“哪有那样的人?”云乐公主轻轻叹息一声。
“以殿下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找不到?”少姬说:“别说金玉其外,金玉其里啦!就是找一个纯金做的人儿,又有什么困难?”
云乐公主笑了起来:“你让本宫搂着一个冷冰冰的金人睡吗?”
说完这话,公主突然意识到酒后说走了嘴。连忙拿话岔开:“你这妮子,满口胡说什么?好啦!我要去趟镇国公府。你快去叫人备车。”
“去镇国公府干什么?”少姬问:“殿下刚刚喝了点酒,身有些汗气。大冷的天儿出去会着凉的。”
“我有些话要找国公爷说。”云乐公主说:“你们俩就别去了。叫两个宫女陪着本宫就行。”
“还是我去吧。”冯姬说:“别的宫女去照顾不周。少姬说的对,殿下刚刚喝了点儿酒,一身汗气。可别着了风。”
二人坐着猩毡轿车出了宫门,由几个宫廷侍卫护卫着朝镇国公柯武的府去了。
“谁说做个金人就一定搂着睡了?”冯姬一路打趣道:“摆着看也可以呀!”
“呸!”云乐公主红着脸:“偏你这死蹄子耳朵尖,还记得这茬儿。”
“殿下若是中意他,何不明言?”冯姬说:“总这样藏在心里,只怕会误了终生。”
“胡说什么?”云乐公主说:“我中意谁了?你也不看看他那副尊容。没得让人笑话。”
冯姬叹了口气说:“奴婢知道殿下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你心里终归还是有他——”
“得啦!”云乐公主打断冯姬的话:“别说这些了。——只要他忠心报国,一心为朝廷办事,何必非得耳鬓厮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朝祖制,驸马不得参政。”
“唉!”冯姬叹气说:“世的事总是这样——不顺心十有八九。就连贵为公主的殿下您也不能遂心啊!”
两人来到镇国公府,公主一进门就连声说道:“国公爷这回可信了吧?本宫当初让国公爷举荐,您可是满心怀疑啊!现在怎么样?怀西拿下了吧!听说吴怀生的囚车就在路,马就要进京了。这份功劳应该算国公爷一半。”
“老臣听说了。”镇国公柯武说:“功劳不功劳的老臣倒也不在乎。庆幸的是怀西总算平定啦!朝廷去除了一大祸患,陛下去除了一大心病。这是陛下之福,朝廷之福。也是黎明百姓之福。多亏殿下日夜忧心,操劳国事。老臣在这里给殿下磕头,替国家替百姓谢谢殿下!祈求天保佑殿下将来洪福齐天,儿孙满堂,永享太平!”
“哈哈哈哈!”云乐公主笑着说:“什么儿孙满堂?国公爷把本宫当做老太太啦!”
“殿下总会嫁人哒!”镇国公柯武站起身说:“不能总是一副女儿之身,也该考虑终身大事啦!殿下若有中意之人,自己不便说可以告诉老臣。老臣替殿下把把关。想必——殿下也信得过老臣吧?”
“本宫信得过国公爷。”云乐公主说:“将来若有了意中人一定告诉国公爷。眼下,还有别的事儿麻烦国公爷。”
“殿下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老臣一定肝脑涂地,尽心去办。”镇国公说。
“请国公爷向朝廷给卜逢时请功呀!”云乐公主说:“这么大的功劳朝廷也该好好奖励奖励,给他升个一级两级的。恩赐个爵位应该可以吧?”
“殿下也太心急了。”镇国公柯武说:“事情还没有办完,就急着赐爵。——殿下对这个卜逢时也太看的重啦!两年之内从一个八品小官升到了三品大员,还不够吗?”
“哪里是八品小官?人家原来就是六品。”云乐公主不高兴地说:“我朝祖制本来就是按军功授爵。人家立了功就该授予爵位嘛!”
“殿下莫非——对这位卜大人有意?”镇国公柯武疑惑地说:“若是这样,只怕不妥。且不说他的那副容貌——就是我朝祖制,只怕也不允许。一来他是平民出身,又是南朝叛臣。二来嘛,即便他有资格招赘为驸马,也有祖制限制——”
“国公爷刚刚还说肝脑涂地呢!这么一会儿就变卦了。”云乐公主不高兴地说:“本宫是让你给他请爵,并没有让你给本宫作媒。你为难什么?”
云乐公主说完,吊着脸子一阵风儿走啦!也没跟镇国公告辞,也不等镇国公送行,径自出门车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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