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普通愚氓的心理。

强奸,永远是暴乱的伴生物。一夜之间湖州城里失去贞操的妇女数以千计。

在暴民抢劫的过程中,郭长风和圆通道士也没闲着。郭长风一直惦记着小芸,圆通道士惦记着那个百夫长。两个人都派人到翠花楼去寻找小芸。小芸见到来接她的道士。来接她的那个道士正好是她初次见面时冒充顺丰子的那个青年道士。青年道士带着一百多个拿刀拿枪的信众来到翠花楼。翠花楼的老鸨吓得尿了一裤裆。小芸记恨着老鸨对她的虐待。让人把老鸨抓到面前,又问清楚那天给他送饭送水的那个下人。把他俩捆在一起,跪在自己面前。

“妈妈可还记得自己说的话?”小芸问老鸨:“你说过拼着千刀万剐的话。还记得?现在本姑娘就要看看妈妈身的肉够剐几千刀?”

老鸨吓得涕泪横流,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姑奶奶慈悲,饶了我这个老货吧!都怪我瞎了眼,得罪了姑娘。”

“当初,本姑娘向妈妈求饶时,妈妈可曾大发慈悲?”小芸说。

“看在往日的情分,求姑娘饶过我一命!都是我的错。我猪狗不如。”老鸨头磕出血来。

小芸冷笑一声:“往日情分?往日妈妈对本姑娘有什么情分?不是打就是骂,受尽你的侮辱。像牲口一样被人作践,妈妈可曾怜惜过半分?”

老鸨无言以对,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小芸硬下心肠,冷下脸面。喝一声:“也不用千刀万剐。把她砍了。”

青年道士带来的那些人,经过一天的血腥熏染,已经变得没有人性。过来两个人,把老鸨拉过去当场一刀。老鸨哼了一声,便没气儿了。

那个下人已经吓得昏死过去。小芸没有饶过他。对他说:“既然你长了一双瞎眼,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剜了去!”

旁边的人将那人掀翻,用刀尖在他的眼睛连戳带剌,弄得鲜血飞溅。

仇恨,会让人变的残忍!

做完这些,小芸跟着来人到了郭长风处。临行之时对周围的人说道:“不许任何人糟蹋这里的姐妹。如有违反,本姑娘绝不轻饶。”

“你受苦啦!”小芸到了郭长风处。郭长风坐在高高的宝座,对她安慰了一句。

郭长风的一句话差一点儿让小芸幸福得昏死过去。

郭长风此时已经是身份尊贵的郭王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与她轻薄。不能随便降尊纡贵过来搂她抱她。但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经让小芸如在天堂。

“你姐夫现在何处?”圆通道士最为清醒。问小芸:“他曾经在军中待过,我们此刻正需要他那样的人。他在何处?”

“在吴桥镇。”小芸说:“他杀了人。手有六条人命,这时候应该在那边的大牢里。”

“吴桥镇属于唐县管辖。”圆通道士说:“人命案子不会关在吴桥镇。一定是在唐县大牢。我现在就派人去救他。到唐县有一天的路程。现在动身,明晚就能将他接回。”

“我愿一同前去。”小芸说:“我答应过姐夫,一定会去救他。我不想失信。”

“好。”圆通道士答应了她的请求:“我让申通子带领一千人随你一同前去。要尽快把他解救出来,这里太需要他那样的人啦!”

“我姐姐现在在哪里?”小芸问申通子。申通子就是那个冒充顺丰子的青年道士。

“你姐姐回她自己家去了。”申通子说:“怎么也留不住她。她说要回去打点银两,拿银子去救她丈夫。”

“那咱们走吧。”小芸说:“我知道她家在哪儿。”

一行人跟随小芸来到城北临郊的一个小巷里。这里也已经乱起来了。巷子里也有趁火打劫者。

小芸带人来到桂花家。刚到门口就听的里面又喊又哭。四五个地痞正在屋里抢劫东西。

小芸带人进了屋。眼前的一幕让她怒发冲冠。两个龌龊猥琐的家伙正在对桂花实施强奸。桂花在下面又抓又挠,连喊带叫。

小芸抽过身边人的刀,去就是一刀。把那个鸭在桂花身的猥琐小人砍翻在床。另一个家伙吓的抱头鼠窜,刚跳下床就被申通子一刀砍死。

桂花吓得魂不附体,双手抱着肩膀呆坐在床。小芸前搂住她。安慰了半天,才让她清醒过来。

小芸帮桂花穿好衣服。说:“我们现在去救姐夫。姐姐随我们一同前去吧。”

桂花木楞楞的点点头。

一行人连夜赶到唐县,没费多大事儿就把马骞足救了出来。一大群人马不停蹄,返回湖州。

一路,小芸对马骞足详细说了湖州发生的事情。马骞足犹疑起来。

“姐夫是怎么了?”小芸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怕什么?”

“毕竟——是谋反。”马骞足说:“是谋反啊!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难道姐夫不谋反,还指望活命不成?”小芸说:“不要说六条人命在身,单说刺杀司,逃出军营。姐夫早就已经是死罪啦。左右是一死,与其烂死在牢里或者绑到刑场像猪狗一样的被砍杀,还不如风风火火干一场。风风光光的去死!”

“你们要我做什么?”马骞足听小芸说的有道理,不再辩驳。

“郭王和真人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小芸说:“之于具体要你干什么?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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