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士英打发走和亲使团,着手整顿西番事务。他把安达带回西番,仍然把他扶立为西番领主。把从哈拉国换回来的那些俘虏交给安达,又把从卡楞手里夺回的一些部落交由他管理。以莫尼滩为中心辐射周边十一个部落领地。人口多达二十万,牛羊马匹无数。安达俨然成为了西番的最高统治者。
风云变幻,世事难测。在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内,安达经历了几番波折。命运兜兜转转又让他回到了原位。
栾士英留在三关的人马加起来有一万多。除了装备和兵器由大殷朝负责之外,驻军的粮草物资全部取自当地。有安达负责供给。大殷朝减轻了军费开支,稳定了边防。安达获得了人马依靠,有了安全保障。可谓两全其美。
办完这些事儿,栾士英率领大军班师回朝。朝野下对他稳定西境的行动赞誉甚高。
再说盛朝这边儿。云乐公主得到边报,得知栾士英劫夺了哈拉国的求亲使团,把使团作为人质迫使乌兹曼国王与南朝结盟。还强行嫁过去一位公主。
“真是厚颜无耻,卑鄙至极!”云乐公主恨恨骂道:“栾士英简直就是人间魔头,地狱恶鬼!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气死本宫了!”
“是啊!哪有自己赶着嫁女,强迫别人婚娶的?”冯姬也十分生气,附和着公主骂道:“别说殿下生气了。奴婢听说了以后也气的一夜没睡着觉。想想我们这么长时间所做的努力,付出的那些东西。让这个狡猾的栾士英一下子就给搅黄了。”
“都是本宫大意了。”云乐公主说:“悔不该不信先生的话。先生在信中提醒过本宫要提防栾士英。本宫也没有想到栾士英这么下作。竟会干出拦路抢劫的勾当?——那个守卫西境的边将叫什么来着?”
“叫耿介。守卫金门关的守将。”冯姬回答。
“对。就是这个耿介。”云乐公主气愤地说:“镇国公还曾专门让人提醒过他。他却玩忽职守,一点儿也没当回事。该拿他问罪。抓回来斩首示众。”
“这些事情自有兵部处置,殿下就不要劳神了。”冯姬说:“问罪是应当的。斩首示众怕也处置的有些过分了。毕竟,他的人马有限,西部又那么大。顾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盛朝朝堂听了兵部的奏报,文武大臣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南朝会来这么一手。但是,两国有盟约在先:双方不得支持对方的敌人。如今,盛朝支持西番卡楞在前,尽管是间接的支持。也是理亏。不仅不敢责问南朝,还怕南朝反过来责问自己。
盛帝十分不爽。将奏报摔下丹墀,甩着袖子一声未吭。铁青着脸下朝去了。
满朝文武被晾在朝堂,不知如何是好。大家从未见过盛帝发过这么大的火。都怕这盆无名火最终扣到自己头。干站着不行。总得找个顶罪的替罪羊出来呀!
左右二相首先发难,责问兵部。兵部尚书、侍郎两位大人头皮发麻。两眼直瞅着镇国公柯武,希望这位国公爷出来替他俩挡挡。
“老夫不是提醒过你们,让你们留意西境的动向吗?”镇国公柯武对兵部两位大人说:“还特别提醒注意栾士英的小动作。你们到底是怎么搞的?”
“兵部接到国公爷的指示,派人到金门关通知了那里的守将。让他们派出人马日夜巡逻。就怕出纰漏,结果还是出了纰漏。”兵部尚书回答。
“那个边将叫什么?”左相纪贤问。
“叫耿介。”兵部侍郎回答。
“那就把他叫回来问问。”左相纪贤说。
“对。把那个家伙找回来问问。他是怎么当的差?”镇国公柯武说:“人家在他的地盘大明大白的把人抢走了。他竟然直到今天也没有一个字儿的报告。难道是在睡大觉吗?”
“问问——有什么用?”右相杜能走了出来,慢条斯理地说:“问了他就能熄了陛下的雷霆之火?问了他,就能堵殷皇责问的嘴?你们没看出来吗,陛下为什么那么发怒?显然是——不好回复南朝的责问。陛下曾经当面许诺南朝皇帝,绝不违背盟约。如今做下这件事儿嘞,把柄被南朝抓住。殷皇随时会来责问陛下。替陛下想想,难道不该发火吗?”
“杜相所言极是。”兵部尚书接话道:“为今之计是该替陛下解围才对。以杜相之意怎么做?”
“以我的意思,就该把你们交出去。拿你们兵部问罪。”右相杜能说。
“可是,可是——兵部实在是,卑职实在是冤枉!”兵部两位大人一听,急了。
“当然。”右相杜能话锋一转。说:“两位大人为国事操心,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让你们去顶罪,实在是有些冤枉!”
“是啊,是啊。”兵部的两位大人连连说道:“杜相所言极是。杜相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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