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豹子怎么样了?”
他已经进进出出的看了一圈了,没找到自己家老大,也没看到老杨两口子和豹子,他就知道豹子的伤恐怕是不轻,赶紧拉住贾东旭问清楚。
“豹子伤到脚了,看样子应该是骨折了,他爸妈和你家解成送他去医院了。”贾东旭正和解放还有虎子一起把煤堆用油布盖好。不然的话,一起风前院儿就不用待了,全是煤灰。听三大爷问情况,就直接说了。
“解成也去了?”阎埠贵惊讶的说。他让龚胜利推自行车去就是想让龚胜利陪着去医院,这个时代自行车是正经八百的大件,一般人是不会把自行车借给别人的。没想到龚胜利没去,反而让解成推车去的,失算了。
“是啊。”贾东旭倒没想这么多。
贾东旭拉好油布,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土。回头就看见秦淮茹抱着小当,站在穿堂里看着他,贾东旭冲秦淮茹笑了一下,拉着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棒梗,往中院儿走去。
龚胜利把煤倒进煤堆以后就往家走,虽然这点儿运动量还不至于让他出汗,但是满头满脸的沙土,还是让他有些难受,得赶紧洗一下。
“龚大哥,豹子哥怎么样了?”雨水就等在门口,外面人太多了,她就没出去。
“脚踝脱臼了,有没有骨折还不知道,老杨叔带他去医院了。衣服今天先别洗,哪天风小了再说。我先去洗把脸。”龚胜利把外套脱下来递给雨水。
“豹子哥要是真的骨折了,我看三大爷就要哭了。”雨水吐糟道。
“他现在应该就想哭了,知道吗?拉回来的煤少了小半筐。”龚胜利一边儿洗脸一边儿说。
没错,阎埠贵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这次摇煤球是他发起的,现在豹子进了医院,医药费多少钱还不知道呢,一千斤煤就少了将近40斤,6毛钱就这样消散在风中了。
这让一分钱掰八瓣花的三大爷从灵魂深处感到痛苦。
“老阎,你怎么了?”三大妈看着靠在床头上唉声叹气的阎埠贵。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现在就少了6毛钱的煤,豹子的医药费不知道还要多少钱呢?”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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