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一群人围在一起,龚胜利把车靠在路边儿的树上,跑过去发现老杨也就是虎子、豹子的老爹正蹲在地上给豹子检查,他老婆抱着豹子的上身,让豹子靠着她,眼泪一直在流,灰头土脸的脸上两道泪痕清晰可见。
豹子的脸上疼的已经变形了,双手扶着自己老娘的胳膊,随着老杨检查的动作,不断的大口吸气,倒是挺爷们的没叫出来,看起来伤的不轻。
扒开身前的阎解放,龚胜利俯身从老杨的身后看进去,豹子的左脚解放鞋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一边儿。裤腿上的绑腿也解开了,脚踝的位置肿的老高,脚跟和小腿明显呈现L型。练过武的龚胜利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脚踝脱臼了,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骨折。
“爹,你倒是说话啊,老二怎么样了?”杨虎看着他老爹阴沉的脸,有点着急了。难道老二要残废了吗?
“现在还看不出来,得去医院。”老杨站了起来,回头看看来的几个人,三位大爷都没来,来的全是小年轻,在场的连个能主事儿的都没有。他现在恨死三大爷了,一大爷、二大爷不来情有可原,你阎埠贵是发起人怎么能不过来呢?
“虎子,你背上你弟弟。老婆子别哭了,我们去医院。”老杨这时候也不管散落的煤和车了,先送儿子去看病重要,可不敢耽误了,豹子才刚20岁,残废了就完了。
“好的,爹。你让让。”杨虎转身蹲下,准备让杨豹趴到他身上。
这时候龚胜利说话了。“解成,你去把我的车推过来。”
然后又对老杨说:“杨叔,让豹子坐我的车,你们去医院。这边儿有东旭哥和我。”
老杨通红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改变了一开始的说法;“这样,解成你帮把手,带着豹子。虎子留下来,有多少东西虎子清楚,别落下什么。”
这时候,阎解成已经把车推过来了,杨虎把弟弟背起来放到后座上,听到老爹的话刚想说他也想去,就别老杨一个眼神制止了。老杨也是精明人,让阎解成跟着,就是给杨豹看病花了多少钱找个证人,怎么说这次杨豹受伤也是给四合院里干活,这医药费可不能自己拿。龚胜利心里给老杨点了个赞,他喊阎解成去拿车也是这个意思,老杨领会的很到位,这种队友才是好队友,和贾张氏完全成反比。
老杨两口子和阎解成带着杨豹去医院了,看他们走远,贾东旭开始分配任务,龚胜利拿着阎解成丢下的扫帚把地面上的碎煤扫到一起,贾东旭几个人用铁锹把煤铲起来放到扶正的筐里,装满一筐煤,盖好油布蒙子,就放回到地排车上。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都收拾好了,不过碎煤少了小半筐,今天的风太大了,都吹飞了,回去估计阎老西该哭了。
杨虎确定了没有遗漏,大家开始往四合院走。运煤的地排车很结实,都翻倒了也没坏,刘光天把车襻挂在肩膀上在前面拉着车,其他几个人在后面推。因为回去是顺风,速度比来的时候还要快一点儿。没一会儿就到了四合院大门外。
棒梗和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在大门里等着呢,看到他们回来棒梗就往里跑,送信儿去了。这个半大小子出来帮刘光天扶着车把,让他把车襻放下来。
刘光天放下车襻,晃了两下肩膀,又用手揉了揉脖子,还真是挺累的。后面推车几个人俩人一组开始把煤往前院儿搬。龚胜利和刘光天是最后一组,抬着一筐煤进了垂花门,这时候已经不用他俩再出去搬煤了,在家的人呼呼啦啦的出去一帮人,七手八脚的把煤都搬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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