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冤枉李四,杀了他一家老小。

不把这幕后,真正的杀牛凶手找出来。

方县令对,无法给朝廷,一个满意的交代。

对下,更是对不起。

喊着他青天大老爷的华仁百姓!

“小人羞愧。”

张师傅马躬身回复。

县令因为他的手艺看得起他。

那他也不能不明事理,傻到看不明白形势。

“要不是老师提醒。”

即刻又对着吴仁清拱了拱手,尊称为老师。

“弟子只知耕牛是被重物所伤,而不知是被何物所伤。”

“至于查找凶手,那更就无能为力了。”

人群中的牛大牛二。

摸着兵器的手,再次放松了下来。

“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长舒一口气。

今天已经不知道,被惊吓了多少次。

早知如此,就应该偷偷躲起来。

让刘财主,找别个来作证人。

心中有愧之人,看什么都有点疑神疑鬼!

“哎......”

满脸希翼的方县令,立刻变得臊眉耷眼。

连晚和娘子们,喝酒做游戏的心思,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找不到真正的杀牛凶手。

李四不一定能真正脱身,就连他这个县令。

能不能保住乌纱帽,这都不好说。

陛下对耕牛的重视。

整个朝廷下,可都是有目共睹。

“不过,弟子学艺不精,无法找到凶手。”

看着方县令失落的样子,张师傅也有点不忍。

当初流落到华仁县,这位县太爷,好歹也对他有知遇之恩。

“但弟子相信,老师肯定有办法。”

“找到杀害耕牛的真正凶手。”

刚刚跟吴仁清老师做学术交流的时候。

对于耕牛的死亡方式、受到击打的程度,做了较为详细的探讨。

当然很多时候,只能是吴仁清在说,张师傅虚心的学习。

从老师对击打耕牛武器的描述中,他明显可以听出来。

老师应该已经锁定了真正的凶手。

否则,不会将武器的细节部位,都描绘的活灵活现。

可就是因为张师傅这句话。

牛大牛二又紧张了起来。

抓着流星锤手柄的掌心,都已经开始冒汗。

他俩气的差点就骂出来,“这老爷子说话,怎么还带大喘气的!”

“嗨,老张呀老张。”

“本县令的心脏,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张师傅的神转折,又让方县令恢复了活力。

“不对呀老张,你师父远在大理寺。”

“请他老人家来华仁,这事还来得及吗?”

张师傅也有点无奈。

自己说的都这么清楚了,方县令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为了避免再发生误会。

他转向吴仁清的方向,再次拱了拱手。

“方大人,我说的老师。”

“就是吴仁清吴老师。”

方县令看着吴仁清,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开口。

刚刚张师傅又是拜师,又是磕头的。

他不是没看见。

只不过满脑子全是怎么寻找凶手。

与案件无关之事,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合着,一个敢叫,一个也敢收。

这么奇怪的师徒组合,还真就成了!

“吴讼师,不,吴仵作......”

“嗨,我这还纠结了。”

吴仁清身份的再次转变,一下让方县令,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吴先生,能不能麻烦您。”

“找一找,杀害耕牛的真正凶手?”

吴仁清的身份之谜,愈发变得捉摸不透。

方县令在称呼。

也开始小心翼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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