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父亲大人!”张安又咧嘴一笑,随即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我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其实根本上就是三方面:粮食、人口、军事,第二个五年计划也是如此,这三者又是环环相扣,互为影响的,所以第一项,还是要尽量增加参与均田的人口规模,张叔你来讲具体的做法吧。”

张汛微微点头,接着说道:“如今朔方的胡人已经基本全部通过均田参与耕种了,所以接下来,我会将塞外的鲜卑胡人引入朔方,领田耕种,据骞曼所说,鲜卑之人对酌酒知之甚少,待今年收回的粮食酿造出足够的灼酒,我便会遣商队出塞,将以粮换酒之事传至鲜卑。”

“打广告!”张安出声道。

“正是。”

“张叔,不如今年灼酒暂时停止销往中原,一是全力加大对鲜卑人以及五原、西河等地的匈奴人的吸引力度,二则是我们的制酒坊如今在窳浑,距离中原各地确实遥远,所换粮食一来一回就要半年之久,还不如就地与百姓交换来的划算,今年还是丰收,百姓存粮也不少,尤其是胡人,一定是愿意多多交换灼酒的。”

“倒是可以,但我建议各州势力最大的几个大族,还是要与其保持交易,以免其心生怨恨,虽相距甚远,但日后之事尚未可知,最好不要轻易得罪。”张汛稍加思忖,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同意,父亲和大家可有何异议?”张安问道。

灼酒本就是张安创制的,众人自然没什么可说,灼酒的生意,一直都是张安和张汛在打理,张杨也从不插手。

“说到打广告,我已让韩叔准备人手,过段时间就会出发前往凉州和冀州,看看能不能招揽些人来朔方,尤其是女人,那四万黄巾青壮,如今已不愁温饱,恐怕很快就会急得抓耳挠腮了。”张安开玩笑地说道,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人手已经就位,过几日便可动身,详细事宜,不如晚些我们再详谈。”韩明起身对着张杨和张安拱了拱手。

“恩,接着说均田之事吧,除了耕种以外,我还想让朔方的百姓,尝试饲养些家畜,尤其是汉人,每年农忙时不过四五个月,胡人除耕田外,依然在牧羊牧马,而汉人则多赋闲在家,可让家境较好的人饲养马、牛,其他人则可饲养猪、羊、鸡等家畜、一来可以产出耕牛、战马,二来则可让百姓多增收入,从而更加能在朔方永久安定下来。”

“想法是好的,但朔方百姓此时还无力承担购买和饲养幼崽,恐怕要明年了。”张汛回答道。

“不如这样,今年销往冀州和司隶大族的灼酒,不以粮支付了,而是改以牛、猪、鸡的幼崽,至于马崽和羊崽,这朔方可就不缺了,找胡人买点就好了。”一直在听大家讲话的张辽突然开口。

张安一拍大腿,说道:“我看行,但而且这批幼崽不能免费送出去,一定要收些粮食,否则我担心百姓不懂珍惜,养不活,张叔你觉得呢。”

“恩,此法可行。”张汛稍微想了想就表示赞同。

“如此一来,也许用不上五年,朔方便可积粮数十万石,牛马成群。”张安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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