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昏暗的光线,仿佛也遮住了人内心的光明,让欲望放大,让阴谋交织。
秦淮左搂着一个漂亮的姑娘,手掌在又细又软的腰上轻轻摩挲,一本正经却又充满享受。
“左哥,贺总那边到底是个啥情况?”
秦淮左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半笑半真地道:“那天顾总可跟你说了,不该打听的别打听啊。”
郑海元也笑着道:“我都能听到风声的事情,这还能叫什么秘密嘛,不过是好奇罢了。”
秦淮左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细细品味,然后轻声道:“资金链上确实出了点问题。矿产公司那边原说的是验资,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把钱很快转回来,但是被合作方算计了,对方根本没出多少钱,就指着我们的钱,然后审批又出了问题,现在全部资金都卡在里面,转不出来。最关键的是,在项目上我们的靠山调走了,现在没人说得上话,本来说好的下一期预付款也打不出来,一下子就搞得挺麻烦的。”
郑海元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笑着道:“明天就周末了,左哥一起去蓉城玩玩啊!”
秦淮左用闲着的那只手摆了摆,“算了,懒得折腾。”
郑海元笑了笑,“上次说那房子还在那儿空着呢,正好小丽明天过去帮你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过去视察视察。”
秦淮左怔了怔,扭头看着怀里的姑娘,姑娘羞涩地一低眉。
“那,那也行吧。”
“哈哈,左哥,来喝酒!”
......
独江县钢铁厂,齐厂长刚开完了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郑仁军的电话。
“老齐,忙着呢?”
“忙不忙的,在你老兄面前有关系吗?你有事,再忙我也不忙啊!”
“那行,我过来找你喝个茶!”
二十分钟后,郑仁军来到了齐厂长的办公室,将一盒茶叶递了过去,“知道你喜欢普洱,我专门托很好的朋友才搞来的,我那儿子没用,送个茶都送不出去。”
齐厂长也认了出来,这盒茶叶正是之前郑海元来送过一次的茶。
但当时因为不欢而散,又让郑海元提回去了。
郑仁军可不像郑海元那么年轻鲁莽,提着一盒送过的茶又来,这般行事,自然有他的深意,齐厂长心头打起十二分精神,笑着接过,放在桌上,“我可喝不起这么好的茶,老郑你费心了啊!”
郑仁军又递了支烟,帮忙点上,“老齐,咱俩也是这么多年交情了,话我就明说了,不跟你绕弯子了。”
齐厂长呵呵一笑,夹着烟听着。
郑仁军生意做得再大,他真想拒绝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毕竟他是国营企业的掌门人,卖的无非是郑家背后人的面子。
更何况,在去年下半年,郑家那次试图鲸吞远途储运不成,反被有县高官李牧当面敲打,事后不得不父子齐上阵,摆酒赔罪,在县里的威望已是大跌。
正想着郑仁军跟远途储运的恩怨,就听见郑仁军笑着道:“老齐,你们现在跟远途储运的合作进展如何?”
齐厂长心神一凝,仔细看了一眼郑仁军的表情,不动声色道:“挺好的,这样的生意伙伴很让人放心啊。”
郑仁军笑容依旧,“听说,你们现在都已经不是现款现结,而是半月一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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