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过后的犬肆真洪低头看着地上的杠铃,此刻他已经不再是昨天那个软弱无力的自己了,昨天困扰他的事情现在对他来说很轻松就能够解决。
想起昨天自己倒在巷子肮脏的地上受尽羞辱,明知道妹妹即将面对什么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犬肆真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力握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走出了健身房。
都岛区的一个库房内,犬肆真洪推门而入,看见等在那里的相泽带人和他手下的小弟。
走进库房后,犬肆真洪将库房的铁门关上,走到相泽带人的面前。
“呦,还知道随手关门,挺有礼貌的吗。”相泽带人转头对身后的小弟嘲讽这犬肆真洪。
“听说你来给我送钱?有钱那都好说啊。你带了多少?”相泽带人坐在一个铁皮汽油桶上,俯视着犬肆真洪。
“我不是来给你送钱的。”犬肆真洪平静地说。
听到犬肆真洪的话,相泽带人炸了,一下从油桶上跳起来“你他么耍我!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看来你妹对你也没那么重要吗?正好,隔壁街我有个场子,让你妹妹去当陪酒女吧,当然,要是客人让她陪点别的也是情理之中吧。”
面对相泽带人的威胁恐吓,犬肆真洪面色一直平静。此刻的他看着暴怒的相泽带人就好像是跳梁小丑,他一步步走到相泽带人的面前,而相泽带人也被他反常的举动迷惑到,只是看着他接下里的举动。
犬肆真洪在相泽带人面前站定,然后突然间一脚踹出,相泽带人好像炮弹一般,整个人弓着身子砸到了后面的墙上,半边身体都镶嵌在墙里,手脚抽动了两下后就一动不动了。
其他人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愣神了片刻,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家老大被袭击了,于是纷纷抄着手里的球棍,撬棍向犬肆真洪袭来。
面对冲过来的人群,犬肆真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到第一个冲过来的混混挥舞着棒球棍打向自己的时候,他才挥起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遭此重击的脸如同一个破裂的水囊,鲜血从口鼻中喷出,整个身体如同陀螺一样旋转的向后方飞去。
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而其他混混此时也已经到达犬肆真洪的身边。
看着身边挥过来的各种棍棒,犬肆真洪拳出如电瞬间将面前的几人打飞,但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后脑有一丝轻微的痛感。犬肆真洪转头看去,一个混混拿着钢制棒球棍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后脑挨了一球棍却什么事都没有。
犬肆真洪反手一巴掌将对方抽飞,然后看着四周不敢再上来的混混,轻蔑一笑后说道“来啊,昨天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当孬种了?”
其他混混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和躺了一地生死不明的弟兄,最终恐惧还是占了上风,他们扔下手里的武器,向大门跑去。
犬肆真洪看他们逃跑也不追逐,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
看犬肆真洪没有追上来,到达门口的众混混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快要逃出生天的时候,却发现大门的锁已经被人暴力破坏,怎么拧也打不开。
就在一众混混绝望的敲打着铁门,妄图能够敲开的时候,犬肆真洪出现在他们身后。两只手按住了两个混混的后脑,被按住的混混浑身颤抖的转头想要看清后面的情况,却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对方脑袋被摁碎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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