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犬肆真洪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喂,是我,请你们喝酒,原来咱们总去的那个居酒屋。能来多少来多少。”
20分钟后,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印有居酒屋三个字的昏暗店面中,犬肆真洪看着身边的几位曾经的兄弟,他端起一杯酒说“很久不见了,来!”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其他人看见犬肆真洪干杯之后也纷纷举起酒杯“干!”
放下酒杯后,坐在犬肆真洪身边的一个身材瘦高皮肤黝黑的黄毛青年问道“犬肆大哥,自从你离开新选组后,天天就守着你那个破健身房,怎么今天有空请我们喝酒啊?”
犬肆真洪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酒杯,叹了一口气说“几位兄弟,我有点事求你们。”
听到犬肆真洪这话,其他人都放下杯子,着急的问“犬肆大哥,你什么时候求过人啊?这是遇上什么事了?”
犬肆真洪把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几位兄弟,我这真是遇上难事了,我妹妹还小,不能因为这种事毁了一生啊。”
听完犬肆真洪的叙述,其他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其中一位小声的说“你今天跟我打听相泽带人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事,不是哥几个不帮你,可相泽带人那家伙在都岛区势力不小啊。”
“就是啊,犬肆大哥,你要是对付个人,我们跟你干了就是,可是相泽带人,凭我们几个在实在是对付不了啊。”
听完他们的话,犬肆真洪沉默了,只是拿着酒杯一杯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其他人看见犬肆真洪这个样子,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要陪着他喝酒。不过看到犬肆真洪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喝酒,旁边的人伸手阻止“好了,你喝的太多了。”
犬肆真洪将手打开,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见他不听劝,其中一个人说话了“自从老大被抓进去,咱们这些当初真选组的人一个比一个混的惨,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尚子那丫头小时候也给咱们买过冰棍呢,这几天反正我也没事,我去她们学校门口守着,要是相泽带人她们敢动手动脚,我起码能带着那丫头跑。”
听到这个提议,其他人眼睛一亮“对呀,我也可以,打不过,跑来跑不过吗?我有辆摩托车,实在不行每天放学去接她。”
听到身边人一人一句的出主意,犬肆真洪笑了,虽然身边都是一帮没出息的,不过但凡有点能力都会用全力去帮忙,这让犬肆真洪很高兴。于是他大着舌头说“感谢诸位了。不过这件事我还要去问问尚子,另外相泽带人那边我再托人问问看能不能用钱解决。”
“行,有事就说,真选组就剩咱们几个了,不互助怎么活下去。”
天色已晚,其他人纷纷告辞,留下犬肆真洪一个人继续喝酒,过了一会居酒屋的老板走了出来,对犬肆真洪说“先生,先生,你喝的太多了,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回家?”
犬肆真洪大着舌头说“没事,我没喝多少,不过也是该回去了。算钱。”
“刚刚你的朋友已经付过了。”
听到老板的话,犬肆真洪摇着头笑着说“这帮兔崽子。”然后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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