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洪瞧这闹剧有些无聊,脚踩着田伯光的脑袋,朗声道:“藏着的魔教贼子,出来吧。”
“什么?”
“竟然有魔教人来?”
“刘兄你家眷呢?我等去护他们,免得被魔教贼子拿来威胁!”
……
刘正风这刚一要入盆洗手,便被闻洪这一嗓子给震在了原地,旁边的众江湖高人七嘴八舌。
不少人已经起了身,抽兵刃,去后院帮忙护着刘正风的家眷。
这一去,还真就去巧了。
“你等干什么!”天门道长爆喝一声,“好贼子,竟披着嵩山道友的衣服,行此等胁人妻儿之事!
果然是魔教贼子!”
后面跟来的定逸师太,还有几个江湖名宿,如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都瞧见了。
只见十来个穿着与嵩山弟子无二的汉子,正欲欺压刘正风的家人,抓拿胁迫。
此等魔教惯用的手段,你等说不是魔教,谁是魔教?
方才对闻洪喊的还只是信了八成,如今却是信了个十成十。
定逸师太脾气爆裂些,当啷一声,便把剑拔了出来,一连数刺,皆是较为凶狠的手段,刺中那刘正风妻儿子女身边的魔教贼子。
当当当!
只听数声清脆之音,那些人手中握着的长剑落地,手腕处见了红,耷拉着。
天门道长进步上前,连发数掌,把这些人尽数给打倒在地上,肋骨断了数根,痛苦呻吟,这才下令道。
“拿了。”
几个泰山弟子上前,从身上摘下卷麻绳来,便把人给束缚了,穿成串子,拉扯着走出后院。
而他们这一出后院,便见府邸大门洞开,颇为眼熟的人物捧着令旗,走了进来。
“费师弟?”
天门道长诧异道。
他看着走来那人,又看了看被弟子缚了的众“魔教贼子”,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定逸师太看的火大,她已经是瞧出来了,又不藏着掖着,便道:“费师弟,左盟主是个什么意思?
你嵩山的不来便是,来了怎还行魔教行径,要绑了刘师兄的家眷?”
场下江湖人长吁短叹,一阵唏嘘。
今日这金盆洗手大会好看!
属实是好看啊!
堂堂五岳,不,如今是四岳联盟的盟主,竟然纵容手下干出了魔教行径?
这还是那勇斗魔教,战在第一线的联盟盟主应有的吗?
其中滋味,属实奇妙。
刘正风怒中有惊,瞧着那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大嵩阳手费彬,喝道:“左盟主是什么意思?我平日是得罪了他老人家怎的?今日我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都难享安生?”
费彬走进府中,站在众人前,身后跟几个嵩山弟子。
他手捧新做的盟主令旗,暗暗撇了主位闻洪一眼。
果然跟画像一样!
人高马大,坐如卧虎,皮相生得着实俊俏。、
气质高远,眸如渊海,又似两口神剑藏在目光当中,让人难以对视。
这厮的武功……
却是比掌门还要高几分!
就是这杀星,以酷烈手段,生生打死了丁师兄,还把尸体腌起来,连日送往嵩山当礼,在木箱外还“贴心”的刻了“天热易腐”四字。
他恨不得上前,持剑将厮劈成十段乃至九段!
可却不是现在。
今日这局,是给刘正风设的,四周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虽被叫破了,但不是全叫破了,便还有戏。
待收网,便是这厮身死之时!
想至此,他仰起头,对嵩山处遥遥一拱手,道:“今日,我是谨遵师兄之命,前来干一件避免江湖正道为人所害的大事。
非常之事,非常手段,倒是请师兄、师姐见谅了。”
“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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