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容易,可是以王使者这个态度,恐怕我们前脚送回去,后面就会污蔑我徐州派人偷袭吧!”
高骈不依不饶,出言道,
“高国相此话差矣,我主岂是是非黑白不分之人?此事原委,我定如实向兖州牧汇报!”
王楷赔了一个笑脸,他的主张态度肯定是将曹嵩给带回去,屎盆子扣在徐州的头上就可以了,
“此事非同小可,行刺的刺客自称是袁扬州的属下,我恐其是冒充的,此事不能轻易的定论,待本刺史审问一番,再将曹老先生送回兖州,”
“此事调查清楚,也算给了曹老先生一个交待,本州牧可以保证,以上宾的礼仪的对待曹老先生,”
趁着高骈在下面搅局的时间,上方的陶谦已然是想好了借口,出言道,
“恕在下无礼,倘若我家州牧见不到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真不一定!”
“前番徐州送粮草议和,此番,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
王楷冷声道,
“无礼,你这狂妄之徒,”
高骈一声暴呵,直接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王楷,
“千里,将剑收起,不得无理!”
陶谦缓缓起身,令高骈将手中的佩剑收起,
“你不必威胁本州牧,我不吃这一套。此事非同小可,牵扯甚多,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本州牧是不会放人的,”
“来人啊,先送使者下去休息!”
陶谦一拍手,两个士卒就走了进来,将王楷给强行请了下去,提及用军粮议和之事,本来就是陶谦的一个污点,当着众人提出来,更是让陶谦难堪,
“州牧,你会后悔的!”
王楷推开两个士卒,理了理衣袍,示意自己能走,临走前,有些牙痒痒道,
待王楷走后,下方的大臣便开始小心的议论起来,
“禀州牧,依在下看来,当下不宜得罪曹操,不若还是将曹嵩给送回去,不能为了一时之气,陷整个徐州于水火之中,”
曹宏走了出来,出言劝说道,
此言一出,便得到一大票文臣武将的支持,在他们的潜意识中,与曹操交战,战胜是不可能的,定然会吃亏,
“臣附议,曹操使者虽然蛮横无理,但我们不与他一般计较,一旦与曹操开战,对我徐州来说,又是一场灾难,”
曹豹也走出来,刚才王楷的态度确实太过火了,他也算打个圆场,
“两位将军,曹军使臣不是简单的蛮横无理,他是完全就看不起我徐州将士,动辄便以武力威胁,”
“依在下之见,就应听从州牧所言,何事查清此事,何事将曹嵩送回去,让那曹操知道,我徐州不是他可以轻易恫吓的!”
高骈走出来,软禁曹嵩可是陶谦的意思,自己这般说话,也是站在陶谦的立场,
“若是因此惹恼了曹军,曹操率军大举进攻又当如何?前番曹军进攻徐州,沿途可劫掠了不少地方,对于徐州百姓来说,就是一场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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