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仰仗城池之利,才能击退曹军,不值得一说。”
高骈摆手道,仅仅是抵御曹操,他在徐州就有如此声望,若是他能打败曹操,估计在徐州的声望肯定可以一日千里,
“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曹军一路势如破竹,也不见有人能够依靠城池,以拒敌军,”
陈登一杯温酒入肚,赞扬道,
“曹军来时,大部分将领都不敢与之交战,单是气势上就弱了三分。像千里这般能与曹军抗衡,又杀其将领,俘虏其军士的,徐州再无二人!”
糜竺称赞道,高骈击退曹军,相当于给徐州军士心中建立了信心,
“是啊,我听闻千里前番在徐州招贤纳士,那些文人听闻是前往彭城,要抗击曹军,竟无一人敢前往,真是可悲可叹!”
陈登嘴角一斜,出言嘲讽道,名士许汜曾拜访于他,本以为是谈论天下大事,或者为徐州出谋划策,谁曾想许汜心里只想着购买田宅屋舍,气的陈登完全不想搭理他,
“确实,其中大部分都是徐州人,他们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意随我一同抗击曹军,可见徐州军士畏曹深矣,”
“曹军可败,可这畏曹之心难消!”
高骈面容略带苦涩,摇头道,转念一想,他也一直都是畏惧曹操,不想正面对抗,
“曹操占据兖州,对徐州始终是威胁,那些文人不思考如何对抗曹操,而想着逃离徐州,此乃懦夫行为!”
陈登又是喝了一口闷酒,他的性格也是属于比较刚烈的,不耻道。
“哼,这一次,我一定会让曹军吃个大亏,让他短时间内再也不敢觊觎我徐州!”
高骈笑道,
“莫非千里已有计策对付曹军了?”
糜竺端起手中的酒杯,出言询问道。
“正是,曹军进犯我徐州,又劫掠粮草,定要让他付出一些代价!”
“只是,此事隐秘,现在还不能告知二位。”
高骈出言道,他已经派人私底下去联络陈宫、张邈等人,既然决定要对曹操下黑手了,那就一定要又快又狠,让曹操万劫不复,
“我明白,就不细问了,到时候等待着千里的好消息!”
糜竺自然就不问下去了,好奇害死猫,
……
翌日,曹操派遣的使者抵达了徐州首府,
“在下兖州从事中朗王楷,拜见徐州牧!”
“不必多礼,使者前来,可有何事?”
陶谦出言询问道,
“我兖州牧曹操之父曹嵩从徐州离开,可车队在琅琊一带出了问题,不知此事,此事可曾知晓?”
王楷出言询问道,言语之间,颇有兴师问罪的道理,
“我知晓啊,”
陶谦点点头,
“那请问州牧,兖州牧曹操之父曹嵩人呢?”
王楷追问道,
“人现在在我的彭城,”
高骈走出来,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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