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俅进了雅阁,见蔡京直勾勾盯着自己,身上冷汗直冒,佯装着问蔡京缘故,蔡京半晌不语,倒是吓傻着高俅。
高俅见蔡京不言,便呵斥着欲散去众歌姬们。突地,蔡京哈哈大笑起来道:“汝等做得好事,吾誓杀尔等!”说完,双手捂着下体,呜呜又次哭将起来,吓得众歌姬只原地立着。高俅见势,走到蔡京身旁,蔡京一把拉住高俅道:“贤弟啊,我后半生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呐,昨夜这帮婊子,车轮着来,嗷嗷嗷!”歪在高俅身上,像个孩子似的,又次嚎啕大哭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下体不能正举,乃奇耻大辱也,从此便埋下对女人的万恶之念。
高俅听完,急急宽慰道:“太师莫慌,太医些许有手段的。”立即命人急急找太医前来医治。蔡京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婊子,不知轻重,我要让你们尝尝刑罚的厉害。”说着,便呵斥外面侍卫进来,正言道:“给我将他们全部拉去,一道都不能少,一道!”话音未落,已有歌姬昏死过去。高俅听了,知道事情利害,多余未言,只命依太师所意,照遵操作,不得有误。
蔡京见高俅态度恳着,只看了一眼其身边的掌柜,未再言语,掌柜已是哆嗦的厉害。蔡京见了一眼,招呼着示意出去,掌柜急急合门便走。蔡京依旧双手捂实下体,才笑呵呵的走到高俅身边道:“宋江团伙离去之人,誓言欲取你我项上人头,设法引出,杀之,绝了后患!”说着单手作出抹脖状。高俅听了,脸色肃然,表情一直沉着,始终未有言语。半晌,两人相互只是一揖,做了别。
高俅走在路上,对适才蔡京之言思考着,那宋江团伙,个个武功高绝,虽自己掌管禁军,出类拔萃者未之有也。再有他们离去,已不知踪影,大海忙忙,如觅针环,这可如何是好?心里自问着。
突然。一个有些臃肥的男人嘻嘻跑了过来,与高俅撞了个满怀,那男人见是高俅,忙作揖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有缘千里来相会,高太尉别来无恙啊!”见了这厮,倒是下了高俅一跳,仔细端详了半天,有些面熟,就是不曾记起,高俅道:“你我何曾识得,嘴里胡咧咧些什么,七拉八扯的,不懂了,就不要学着别人附庸风雅了。”那人倒不是别人,一副大肚腩,正是陈富贵。陈富贵笑言道:“大人真是好找啊!高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个粗人,现在世风,见了大人粗些不好。”说着满脸全是汗珠,堆着笑。后接着说:“上次我和武大人与您在‘清荷楼’见了的,就是为我管家的一点事情,烦扰您了,小人这里再次深表谢意。”
说到这,高俅才是记起,喔了一声道:“看我这记性,是武承昌,武知府的友人,失礼了啊!”陈富贵急言道:“高大人理朝国事,俗人俗事不记得,再正常不过了,倒是小人莽撞了些。”
高俅见言,哈哈一笑道:“你是叫那个陈富贵的吧?”
“对对对,正是小人犬名!”
“你做得事情和你说话一样利索,老夫倒是对你很感兴趣!”高俅言道。
陈富贵见到这些言语,急急贴近微言笑道:“这次知道大人远于他处,不宜张扬,改日您府上再言道谢,以表大人的恩泽!”高俅道:“你是个伶俐之人,当交之!”说完,两人彼此会心一笑。
“小的这次找大人,是有要事相商的。”富贵转着眼珠子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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