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的马路对面,三柱子躲在一颗没有路灯的大树后面,一直等到娄树林的车离开,才偷偷跑进金山宾馆。

先到前台找服务员要了两张房卡。因为三间房都是用他的身份证登记订房,服务员也没怎么怀疑。

让三柱子失望的是,三间房都没有人,他坐在608的沙发上,拨通了袁大头的电话,“袁爷,他们都不在酒店,不知道去哪了?咋办?”

孟鑫,程真和娄树林一起去了隔壁的云峰县,陈禄的地盘。

陈禄的年纪和娄树林相仿,两人也是在云州市的批发市场认识的,当时云峰的种植合作社刚刚起步。陈禄除了云州没别的销售渠道,遇到娄树林以后,娄树林经常帮他介绍其他地方的客户。

因为产品品质类似,只是生长周期相差半个月时间,所以两人经常互通有无。

孙杰的情况类似,但孙杰不是云州人,距离稍微有点远。三人打算去云峰以后,就直奔孙杰所在的幽阳县。

一路上听着娄树林的介绍,孟鑫不停的夸耀着娄树林,是发自内心的欣赏。自己要是有这么能闯荡,前两次创业也许会有更高的成就。

程真则不以为然,对于有过几年销售经验的人来说,娄树林做的事情不过是最基础的操作。同业联盟,异业合作,都是非常常见的情况。

娄树林是彻底被程真给制服了,程真要求娄树林给农梦延长半个月时间的账期。

娄树林自己的钱,忍一忍是可以过去的,但是陈禄和孙杰这些朋友的钱自己没办法做主,所以三人才商量到其他四个场地走一趟。这种事情,不能电话里说,容易谈崩。万一谈崩了,会影响整体收购的节奏推进。

陈禄接到了娄树林的电话,立即在云峰县城也按照金山县的标准开出了四间房,三个人一人一间,留一间作为指挥部。

“娄总,您去哪了?”

“咋了,三柱子,啥事?”

娄树林大半天没看到三柱子,突然半夜接到他电话,气不打一出来,又不好当着孟鑫和程真的面发火。

“那个,啥。没啥事。”

“废话,没事你打个球电话,散户的价格降了没有?”娄树林最担心的就是收货价,绝对不能超过一块五。

“没降,袁大头那边也给出了一块五的价,所以明天有可能还会涨价。”

三柱子按照袁大头教他的话想探探娄树林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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