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仿佛藐视一般打量她们,“调侃”道:“这个点还敢出来,估计你们没人管也没钱,来傍人儿的?哼。”他此话一出,另一个糙汉哈哈大笑起来,狗爪子似是想谐悬羹的油,悬羹又被叶溯朝拉在身后。
“二位的嘴和手似乎不怎么听话呐。”
叶溯朝温和的笑笑,但此时听她的语气却是那么诡异……
看他们脸上的红印,估摸着是被人打了,现在又看叶溯朝好欺负,找软柿子捏。
傍他们?他们有我有钱?他们傍我还差不多。叶溯朝恶心混赌坊进青楼玩妓院的,但她就会穷的如七岁的时间也不会搞那种手段恶心自己。
她一言不发,先解决完……找抵焉,然后踹死他们。没人管没人要也比你好养活比你会说话。
叶溯朝拉着悬羹进了赌坊。
城是南灯城,面前挂着一个牌子——写着京坊。上面可能就是印邵阁了。
"先委屈你了。”叶溯朝无意识的将斗篷前的系绳解开又重新绑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没事,抵焉……”
叶溯朝见人多声乱,与她拉进了距离,细声说道:“现在就找,别急。别走丢了。”
悬羹跟着叶溯朝,原本在街上叶溯朝步子极快,但现在怕是因为人多到水泄不通走的慢点。时不时的回头找找她。
“我丢不了……”
见叶溯朝一会儿一回头找她,不说别的,哪怕她有想溜的心,这会儿也不敢。一来赌坊无人识,二来叶溯朝令她毛骨悚然,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找到抵焉!
叶溯朝停了停等她:“不安全,你被拐了——”
“我不想再和她分开第二次!在找到她……我绝对跟你!”
一个赌桌此时正要开蛊,叶溯朝挑挑眉,摩着下巴:“喔。放心。”
一群赌徒将桌子围的水泄不通,如此嘈杂的环境除了她被村里人逼杀时还真不怎么常见,也正如此,她十分的害怕。
叶溯朝担心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再偷偷被人欺负,于是将她拉在自己前面,低声道:“别怕,我看看位置。不用担心,我护着你。”
“那你……”
“他们是留宿于赌桌的活鬼,不会留意我们。而且只要有眼就知道我不好惹。”
她轻轻拍拍悬羹的肩,随手扯出一把蒲扇,见是大,勾勾嘴角又随意的鼓了两下掌。
此时又重新开了一局,叶溯朝轻轻摇着扇子向周围的赌桌瞧——有几个人抱着肩,不似其他人一般向里挤,而且一直四处张望,见到赢钱的便走过去说了什么,指了个路。
她又随处瞧瞧——不是每个桌都有,赌坊不算小,但她这会却也是找到了八个如此的家丁。
叶溯朝拉着悬羹四处逛着,最后停在一个人少点的桌前。
这里人少,但她看着其中一人的穿着便知晓这是一大户人家。
可看久了,这越看越熟悉呐……
叶溯朝微皱眉头,表面关着赌局,却打量着这人:宽肩细腰,看起来却十分瘦弱,像个文道人。
但他怎么样不重要,清秀的人多了去。她从这个角度朝那个人指的地方看,这才明白,那里是个交油水的地方……
那个桌的人衣物与收钱人一般无二,叶溯朝瞧瞧将扇上穗子拽下一根丢了,让它随风飘洒。她则是看着对面的这个男人。
分明没见过啊。叶溯朝又想用鬼气探探门,思来想去还是罢了。毕竟他只是一个过客,目地也不是他。他爱干什么干什么,不碍事即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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