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大概是朝廷的人。
人人皆知,这天下兵马三分,萧将军手持护符,号令千军万马,而萧将军又曾是北平王的部下。
如若二人结为亲家,对朝廷很多官员来说,都是天大的威胁。
可是,陛下从未表现出对萧家和北平王的猜忌,人人都认为陛下心胸开阔,用人不疑。
但是,经此一事,程前与程墨川更加相信,萧驰的自尽,萧家兄妹的遇险,皆是朝廷的人动的手。
只是,这人是谁,还未可知。
在中秋宴后,程墨黎对萧澜旗表达爱意一事,程前便与程墨川商议,此时,是否可为。
若是天子善妒,这无疑为程萧两家惹来祸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而这举报的信件,据说是在中秋之前,便已经送入御史台。
皇帝,恰好在中秋宴后才出手,甚至宣称有要事与将军商议,而非直接派人去捉拿萧驰。大赦萧家,也不像是陛下对萧家兄妹赶尽杀绝,毕竟,萧驰的罪名,理应诛九族。
程墨川叫上几队亲卫,往龙虎崖追去,罢了,如若如墨黎所说,萧澜旗尚且活着,那程家于情于理也该把人救回来,是否留在程家,由父王回来再定夺。
夜幕降临,龙虎坳的整个村落都笼罩在薄雾中。
萧澜旗这些时日在川家休养的不太好,腿总是反反复复隐隐作痛。
川家夫妇回来的时候,川海已经煮好了饭,谎称是萧澜旗煮的,那农妇很是满意。
川海说起了明日一早去镇上的打算。
“不行!”农妇拍桌而起,“谁知道你与我儿的恩爱是不是真的,要是你把他带到镇上,上了他害了他,怎么办?”
萧澜旗将银子从袖口拿出来。
“川海代我情深义重,试问哪个女人不是图一个知冷知热的知心人?我嫁入川家,你们二老又待我这么好,我实在是无以为报。”
农妇紧紧盯着萧澜旗手里的银子,眼神随着萧澜旗的动作飘着。
“我那荷包里,恰巧还有一些银钱,我便想着带着川海一起去镇上,给您买个首饰。我带着川海,是因为他更懂你的喜好,我若是想跑,便不会带着他了。”
川海嘴角抽搐,想着你一大家闺秀竟然谎话张口就来。
农妇一听心里乐滋滋,想着她说的也在理。
“川海说他过去少不经事,不懂您二老的辛苦,对不起您的养育之恩,如今他有这份孝心,您也不能让他寒了心吧。”
萧澜旗趁热打铁。
“那既然这样,你们就去吧。”农妇还盯着萧澜旗的银子。“要是剩下钱,你再寻个大夫,别让那腿落下什么毛病。”
毕竟以后跟着川海,还得放牛砍柴伺候他,做了病还不得让川海伺候?那可了不得。
萧澜旗见诡计得逞,拽着川海便回了房间。
依然是萧澜旗睡床,川海打地铺。
萧澜旗的腿伤虽然不严重,但是由于没有得到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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