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的人生,不会受太多关注,没有丰富的生活阅历,不会有出彩的成就,即使如此,我也甘愿一直沦落至此,因为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蓝剩在学校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周。期间,他没有任何作为,只是,上学,上课,下课,睡觉,下学,成为了规律的学校生活习惯。
又是周一的凌晨,公鸡没来得及打鸣,校门口早已人山人海。
人们来来往往,人流量很大,相互之间磕着了,碰着了,都是正常现象,如果不是太严重,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总有些人故意地挤着,蓝剩最反感这种人,他顿时感到厌恶、烦躁,道:“操,你md不看路啊!”
听到他口中爆出了脏话,旁边的蓝小小一脸认真地教育道:“哥!你又说脏话啊,下次不准再说了。”
蓝小小:“实在不行就……就动手呗。”
蓝剩:“嗯,知道了。”
他还是觉得有点气不过,然后拉着蓝小小,一路上横冲直撞,即使撞到人了,也是无所谓,只是从后面传来了咒骂声。
教室里面很清净,没有太多人,毕竟这是对于他来说,因为他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实际上班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吵架,打闹。
他将书包塞进桌肚里,背靠椅子,懒洋洋的,时不时还能听到后桌蓝小小传来的翻书页声音。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右手转着笔,看着看着又轻轻地笑了,像是苦笑。
“一支笔可以描绘人生、山河社稷,而波澜壮阔的人生也是一支笔,挤出的墨水是精华,是财富。”
“假如世界是一个杠杆,像我这样的人,也会有自己的另一半吗?”
不会吧?毕竟这个世界很规则,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就是在大海中捞针,没有方向。精卫填海,异想天开。夸父追日,徒劳无功。
我敢奢求什么呢?时间?如果可以,我会用时间来保持自身的平衡。
不一会儿,班上已经挤满了人,哄哄闹闹。接着惠文娟也走来了,刚到讲台上,班级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她对此还是很欣慰的,因为她的学生尊重她,然而她却开口道:“好了,孩子们。今天,老师要求你们写一篇关于人一生的经历或者感悟的信,字数不限。”
“啊?不是吧?我们才刚来……我还连我同桌叫啥我都不知道。”班上有人发出牢骚。
“哈哈哈,小韩,你混的也太差了吧,我同桌是刘哲,对吧?”朱博文发出猪叫声嘲笑道。
“额……我叫王哲。”
“……”
全班哄堂大笑,声音很响亮,仿佛墙壁都在震动,但是被惠文娟阻止了。
蓝剩不以为然,只是规规矩矩地拉开书包,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笔记本,平缓地方吧放在冰凉桌面上,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张,直愣愣地做端了身子,开始写,下笔刚劲有力,字体妙笔生花。
“听啊!密云遮日,飘风暴雨,可是我在嘈杂的人间听到了欢声笑语。
看啊!深空遮云,光芒倾泻而下,坑坑洼洼的沙坑上布满了我的脚步。
盼啊!风雨无阻,汗水尽情挥洒的年纪何时是个头啊!
慢慢地,桌子上的日历跳出了褶皱,镜子中总是折射出我的身影。
渐渐地,房间内各种色彩交相辉映,餐桌上的摆设也都披上了新大衣。
逐渐地,夕阳西下,我的影子不再笔直,老花镜常年挂在脸上,通讯录似乎永远定格在同一时间,房间内的一切被我温热的液体打湿。
最终啊!我的黑白相照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长行,途中号鸣声相伴,冲破云霄,倾诉心中的不公。”
蓝剩放下手中的笔,朝惠文娟递了一个“写完了”的眼神,她点头示意“知道了”。
随着沙沙的摩擦声愈加变小,她突然的一喊,打破了教室的寂静,“好了!最后一排同学向前收。”
惠文娟:“同学们,你们谁来说说,让你们写信的目是什么。”
有人抢答说:“应该是想让我们明高中阶段的重要性。”
惠文娟:“不错,这位同学,请坐!人呢,只有一条命,命好命坏,大多由物质财富来衡量,而高考就是一条分水岭。考得好一步万里,可以满足自身的各种欲望。考不好,只能去干些劳累活,风吹日晒,风雨无阻……”
一上午下来,所有人都活在她的“鸡汤之下,”有的人被她的一番话点醒,满腔热血,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是无精打采。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老师身着西装,小皮鞋,但是头有点秃,地中海。可能是由于第一年教学,性格优柔寡断,上课总有些不自信。
就比如,“咦?答案是这个吧?是这个吗?……???”
这节课幽默有趣,大家对这个老师很感兴趣。
课后,高一没有晚自习,走读生可以回家了。蓝剩叫上蓝小小就离开了。
蓝小小走在前面,双手环在一起背负着,额头上抬。
她很漂亮,一双眼睛波光潋滟,似乎还有一层云雾飘渺在双眼皮之下,鼻子下的嘴唇刻薄,并且艳红的像是被咬破流出的血。
彼时,有微风拂过,将她的几缕发鬓扬起,风停了,又落了回去,她于是又将那几缕发鬓撩至耳后。
在黄昏的烘托下,她的样子更撩人,正如一幅“美人黄昏图”。
一周了,该带她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星社了。
蓝剩看着她的背影开始揣摩,她的身材比较苗条,很高,腿长,动作比较灵活,是个天生的舞者。
蓝剩:“小布丁,你去报舞蹈星社,可好?”
蓝小小:“可以啊。哥哥你让我报啥我报啥,嘿!”
来到舞蹈部之后,蓝剩眼前一亮,因为这个舞蹈室装修得很豪华,天花板上的吊灯不重样,彩灯将周围包裹其中,就连瓷砖都是带有高等花纹的。
来到这里的学生,不都是肤白貌美的女生,也有很多男生,就在他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她是我们学校的?来报舞蹈星社?”他在心中默念,“还真是有缘啊!”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越看越熟悉了。
……
“哎,蓝剩同学快醒醒,祝老师过来了。”旁边有人推了推他,蓝剩从朦胧睡梦中醒来,蔫蔫地看着前来的祝羽涵。
“还睡呢?待会自己去趟教务处,有个领导想要见见你。”祝羽涵语气有些平淡,似乎是对他这个差生漠不关心。
“找我?我应该没做错什么事吧?”
“……”
教务处坐落于学校的中心区域,钟楼的一层。
咚咚咚!
“进,”从办公室内传出了一道低沉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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