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依然蒙在被子里,呆愣了好久,我这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房间的灯居然亮着,和我昨晚睡下时一模一样,可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第二次冲进来时根本就没来得及开灯。
难道说,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那也太真实了!
我一边想着,起身从后门出去上了个厕所顺便又冲了个澡,出来以后,我决定还是先出去查探一番。
刚一开门,我的心态就崩了!
门把手轻轻一拧就开了,显然并没有被反锁上,可我昨天睡前明明是反锁过的,也就是说昨夜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并不是做梦,我的的确确出过这个房间,也确实在那个草坪上醒来过。
门一拉开,外面阳光和煦,略带着海腥味的湿热扑面而来,但我却从内而外冒着冷气儿。
刚巧这个时候,酒店老板娘annie和p唐
老婆阿丽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我右手边的木屋里走出来,我这才想起,她们俩昨天晚上就住在我的隔壁,而p唐则是跟那两名小弟住在一个房间。
“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阿丽的目光扫到我,突然一脸担忧地问道。
我摸了摸脸,这才想起从醒来到现在都还没有照过镜子,而且这木屋里根本就没有镜子,于是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
“很难看吗?可能没化妆吧?”
阿丽和annie从木屋的台阶上下来,朝我走过来。
“你没事吧?昨天晚上没有睡觉咩?”阿丽还是难掩担忧。
我长吁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跟她们说了一遍,阿丽全程帮我翻译给了annie。
说到最后,我转到英语频道,为难地对annie说:“那个床垫现在还是湿的,可能不好收拾,我赔偿给你吧。”.z.br>
annie站在门口,扶着门框朝里面张望了一下,冲我摇摇头,说:“不,这不是你的错,不用赔偿。我们先去吃饭吧。”
饶是她故意装出一副轻松自若的样子,我仍然看出这位annie老板娘的眼底蒙上了一层阴霾,但绝对不是因为我。
吃早饭的时候我们仨都心事重重,没吃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于是要了三杯咖啡继续聊起了刚才的事情。
说来奇怪,annie是说英文的,阿丽和我都是说,可我们仨聊起来竟然毫无障碍。
annie说:“我们t国有种说法,溺水身亡的人都属于横死,死者的怨气极大,他们死后无法离开就会变成水鬼,然后每年会在出事的那个月里寻找替死鬼。当时第二个女人死了以后我就感觉不对,一开始我找了寺庙里的高僧前来超度,可念了三天经,我们酒店的工作人员还是说看到有黄色的身影在附近游荡。后来没办法,我又托人找来一位阿赞。”
她说的是t语,阿丽给我同声翻译,说到阿赞时,阿丽的发音有些奇怪,听起来更像是“阿占”。
“那位阿赞选了一个佛日前的夜里作法,他先是用白色的经线像蜘蛛网一样缠绕在那个泳池上方,又在泳池的四周摆了一圈味道很奇怪的蜡烛,然后就盘腿坐在泳池边,两只手拿着经线的两端念诵咒语。说起来真的很奇怪,那天晚上风很大,可是却只有一面的烛火摇曳的厉害,其余三面的烛光纹丝不动,看起来特别诡异。做完法事以后,阿赞就吩咐我说让我一定要把中间的泳池封掉,把水抽干不说,还要用这种专门辟邪的矮木丛把泳池四周都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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