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那么多施法场面,她说的这个情景我基本都能在脑子里描画出来,于是点点头,问:“那既然已经做过法了为什么还会出我昨晚那档事儿啊?在我之前还发生过这样的怪事吗?”
annie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答道:“有,不过床垫湿是第一回,其他时候都是客人或者我们工作人员睡觉睡到一半就在那个草坪上醒来了。”
我倒吸一口气,问:“既然发生过,为什么没有再找人来处理啊?”
annie说:“只是在草坪上醒来而已,又没有人丧命,而且我先生根本不相信这些,他觉得之前发生的两起命案都是因为客人自己饮酒过度引起的,至于那些睡觉移动地方的人,他又说肯定是梦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的时候,怪事一次都没有发生过,我第一次找阿赞的时候他就很不赞同了。”
“哦......”
我喝了口咖啡,脑子里想着她刚才说的这番话。
对于一个不信鬼神的人而言,能在一米深的水池里溺水而亡,饮酒过度的确是最科学的解释,这一点无可厚非,可那么多人都梦游......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annie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迟疑着用英语说道:“不如我赔你一些钱吧,让你有了不愉快的入住体验,这是我们酒店的过错。”
我急忙摆手拒绝,说:“不不不,这就不用了,不过我建议你啊,还是早点找人把这个问题解决掉,不然以后谁还敢把团放到你们这儿啊?”
别的不说,我肯定不会再来了,而且必须得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大伟知道,至于他以后还用不用这家酒店,那就得让他和地接社自己决定了。z.br>
annie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想了会儿,才为难地说:“我也想啊,可是上次找来的那位阿赞已经是我们这边最有名的白衣阿赞了,我付了不少钱,最后还只能搞成这个样子。”
听她说不少钱,我倒有些好奇t国本地人请阿赞做法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收费标准,于是主动向她透露我的另一个身份,不过这一次我并没有通过阿丽翻译,而是用英文直接与她沟通的。
“我私下也做一些坲牌法事的生意,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之前付给那位阿赞多少钱啊?”
annie有些诧异,看了眼阿丽,又看向我。
“你是中国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生意?”她不答反问。
我笑了笑,说中国人怎么就不能做这个生意啊?中国那么大,对坲牌古曼的需求量远远大过t国了。
annie了然一笑,说:“哦,这样啊,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付了他二十万铢。”
二十万铢,用来解决一个本地酒店的诡事着实不算贵,毕竟是商业合作嘛,这价格在我这儿应该可以算是底价了。
想到这个,我打消了脑子里冒出的帮她找阿赞的念头,笑着转移话题,和她们继续吃早餐。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几周后,我竟然意外地收到了老板娘annie的短信。
这短信发到了我t国的手机号上,所以我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来带团的时候才看到的,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回程的快艇上,我无意识地摸着法钉发呆,心想既然我戴着法钉睡觉,昨晚为什么还会遇到那样的事情,而且昨天太过惊慌,我居然忘了查看法钉的状态,实在是太慌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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