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他是那个女疯子的弟子,我猜他们师徒为能出名想得发了狂。”

“你可以进来,但你也说了全凭本事。”两名武士不打算退让,一来呢是对自身实力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二来呢是对陆雨的小疯子名头有着蔑视,悲剧的发生也就无法避免了。

陆雨思索片刻,“好吧,既如此就忽视掉这道门好了。”陆雨收回申请,轻飘飘的越过铁栅栏门,待两名武士转身,陆雨正背对着他们。

“既闯了进来就怨不得我们了。”两名武士抽出刀来砍向陆雨。

“我是魔法师学徒没错,但对近战也不算陌生。”两名武士也没看清陆雨使了什么招数,他们的刀都被打落在地,没等他们反应,陆雨捡起一把刀来,“留下一个杀掉一个。”

“你说什么?”武士带着这个疑问归了西,他的脑袋瓜儿滚落到同伴脚边。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你是陆、陆雨,那个魔法师学徒。”

“不够全面,接着说。”

面对陆雨的逼问,幸存的武士吓得跪倒在地,“你、你是陆雨,魔法师白鸢的弟子。”

“还是不够。”

“我、我看到了你的申请,上头有我家主人的名字。”

“也就是说,”陆雨稍稍停顿,“我有权取你家主人性命。”

“没、没错。”

“很好,你可以闪开了,当然了,考虑到你也算职责在身,你可以呼喊,也好让你家主人有所准备。”

“不、不、不,我不会做出任何让您感到困扰的举动,我这就闪到一边,闪得远远的。”武士爬了起来贴着铁栅栏门,“您请便。”

“谢谢。”陆雨转身走向在雨中显得极为阴森的建筑。

不同于在街道之上,这里有着许多“有趣”的声响,比如阵阵的欢笑声,比如极尽谄媚的讨好,或是遭受压制的哭喊。

有不加限制的所谓快乐在升腾,也似有生命在所谓的快乐的裹挟下消逝。

此处正在上演的并不算新鲜,当所谓的快乐不加限制,就会显其匮乏。

建筑门前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武士,他们正交谈着什么,偶尔还要爆发卑劣的笑来,他们大概是为接下来能属于他们的“残羹剩渍”而感到开心吧。

“站住,我怎不知道此时还会有客人?”

“你们早该留意我的。”陆雨站定身子,他的眼中就只有冷漠。

武士感到奇怪,这个明明拿着伞,却不把伞撑开的傻瓜是不是喝多了才敢闯到这里来,“你不是我家主人的客人,我家主人不会有似你这般寒酸的客人。”

“我叫陆雨,这是申请,上头有你家主人的名字。”

“什么狗屁申请?”待武士看得真切露出一丝诧异,“真是活见鬼了,真有人敢把我家主人的名字写到申请上头,还他娘的通过了。”

“为避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你们最好阻止我。”

“小子,你也太狂了些,等下,你叫陆雨?你不会是那个陆雨吧?”

“魔法师白鸢的弟子,魔法师学徒陆雨,当然了,你也可称我为不死的疯子,记下了吗?”

“你要我记下什么?有关你的信息?”

“杀一个留一个。”

“你说什么?”武士变得恼火,却被陆雨一脚踢中胸口,武士撞到门上,咚地一声响,正穿梭于大厅忙着照顾客人的仆从停下脚步,他们都感奇怪,这道门还没被谁这样敲过。

又是咚地一声,从未遭如此对待的门眼看就要碎裂了。

仆从聚拢过来,他们怀疑主人是不是请了巨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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