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快走,这家伙不对劲啊。”力牧挡在了黄帝面前“快走吧,王。”

“不,力牧,你且让开,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了。身后之人都听着,不可私自牵涉进来。”

黄帝也向蚩尤走了过去“接下来,我会与你对决,但是不管输赢,与他们无关。不过,我也取一件兵器,对你的五兵。”

“哈哈哈哈,你可确定不走,现在,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我不走,这不是,属于战争与杀伐的天下。况且,我可以保证,接下来,你不会伤我分毫。”

“哦?那我,倒要,讨教讨教。”

“异述闻祥瑞,晓天下,断逢魔。”

那是,王第一次,决定要使用我的力量。

那是,王第一次,在我的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此乃祥瑞银白之剑,此剑,不杀夺生灵,唯守护太平。”

黄帝的手上,握着一细长银白的剑。奇怪的是,此剑,没有剑锋,没有开刃。

“哈哈哈哈,你以为这种东西可以拦住我吗?”蚩尤的手中又多了一矛一弩。

“异述闻蚩尤五兵,矛式,穿刺宿命,弩式,迅以雷霆。”

蚩尤一跃而起,几乎是扑向黄帝一般,将四只手中的四兵一同指向黄帝。

“没用的,没有用的。”

黄帝一挥剑,仿佛有种时间暂停般的违和感,蚩尤的面前空间断裂开来,然后吞向蚩尤,那空间的洞口经过蚩尤之后,他的身体竟然复原了,而手里的四兵,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蚩尤反应过来时,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什么这难道是。”蚩尤望着自己的双手,人类的双手,手中,空空如也。

“神兽白泽,天地祥瑞。”

“可恶,可恶啊。但是,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蚩尤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哼,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一支通透着火焰的箭,穿透了黄帝的右肩。

“什么,这是”黄帝捂着右肩,忍着剧痛望着蚩尤。

“异述闻蚩尤五兵,弓式,红月。”

“这是,什么时候。”黄帝不可置信地望着天空挂着的红月。

眼前的蚩尤,虽已化为了人形,可是,眼睛却和那高悬的月亮一般,血红着,可怖着。

那就是蚩尤五兵的最后一式,弓式,那也是蚩尤冠以铸兵之兽的原因。

天月红时,连每一片调红的枫叶都似乎在渴望生灵的泣血。那是究极了蚩尤一生的铸兵之法,不再拘泥于铁与火的杀器,人们如今相传的蚩尤弓式,依旧是一副高悬头部的强弓。

可是,只要有一人在那场大战中抬头看看,只要有一人不局限于眼前的战争。连黄帝也没有,没有察觉到这早已发动的最终式蚩尤弓式红月。

“我在扑向你那时,就已经发动了第五兵,弓式,哼,我,只是一个诱饵而已。”

“黄帝啊,你太大意了。”

你可以有司南指引,可是,司南告诉不了你,危险到底在哪个方向。

“你还不知道吧,蚩尤的第五兵,才是我得名铸兵之兽的由来,我可以牵引星体,来成为我的弓。”

“啊,蚩尤你,这是”又一箭,刺中了黄帝的左腿。

蚩尤走过去,将那把银剑从黄帝的手里踢开。“知道吗,回应你的神兽无数,回应你的世人无数。可是我,我可是战争之神,是杀伐的天才!”

“只有夸父的巨人族他们愿意帮助我,只有世人厌恶的野兽愿意帮助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和平之下,他们会和我一样,毫无用武之地!你的大爱仁义道德,不会适用于所有人的,你的理想,不适于我,我们。”

“没有人,没有兽回应我,那我只好自己成为自己契约的兽。红月,乃是血色的拉开之弓。”

黄帝突然扑向蚩尤,死死地压住他“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吗,就一起说出来吧。”

“我要你死。”

一只箭,笔直地刺穿了黄帝,也刺穿了黄帝身下的蚩尤的胸膛。

“哼,一直到最后,都只有我,被诅咒为铸兵的兽,回应了,我自己啊。”

月亮又将白,鹿蜀跑来,治疗了黄帝的伤。

蚩尤与黄帝之间,就是这样,结束了。

唯一一点就是,王的那句“对不起。”

出征之前。

“王,蚩尤一定会用五兵的,请挥动我的剑吧。”

我记得,出征之前,我是这么对黄帝说的。

黄帝却推辞了“无所不晓,因此,你的剑即为所有神兽的弱点。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的剑虽然可斩一切,却会让你沉睡下去。而蚩尤五兵,杀伐太重,要无效化这种量级的武器,你恐怕再难醒来。”

“可是,只要能赢,人们就可以迎来幸福,世上也再无灾厄了吧。”

“白泽,你要与我立约,我会使你斩蚩尤一剑,但是,在我与你亲自确认约定已成之前,你不可为他人所挥。”

我明白,那一斩之后,当我醒来,黄帝恐怕早已不在了。而那份约定,也一定,无法与他亲自确认。

也就是说,我从今往后,万不可为他人所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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