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个车不是改装过我都不信,外面看起来是个普通的轿车,里面倒是像个小的会议室。

但是空间还是有限,所以阿白把我“送”上车,自己就去别的车了。

当我进去的时候,侯爷已经准备好鸿门宴了。我看着他手中暗红的葡萄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去,尽量控制自己离这个老头远一点,侯老头看着我满是戒备的眼神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说着:“齐少主别怕,我和你爷爷可是旧相识。”

你和齐老头是旧相识你不会去我家和和气气地吃杯茶,非得搞这么高调让我这个门外汉和你聊这些奇奇怪怪的陈年旧事吗,我在心中吐槽着,但是迫于压力还是得在他面前“装孙子”。

我看着侯老头的脸,因为角度的问题我看见他那长斑的皮肤,鬓角的也有自然泛白的痕迹了,他那双充斥贪婪的眼睛盯着那个酒杯,说起来这个场景有点诡异。

我咽了口唾沫:“这我好像也听过爷爷说过他年轻时候的风光事迹,但是侯爷您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代人与您那代人都有代沟,我也对我爷爷的故事不感兴趣所以知道的是真的少,您在我身上还真找不到那鬼城的线索,您看看”

侯老头没理我只是摇了摇酒杯,然后很是地喝了一口酒,轻轻地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转过头用他的大眼睛盯着我,说着:“你可听说过八城图?”

我摇了摇头,侯老头笑了笑继续说着:“齐广不会是想让这件事就和他一起离去吧。”

他也不给我反应的机会就自顾自地说起来了:“你可知道盗墓。”

听着这个可能有些俗套的故事开头我心里有些犯恶心,于是接了句:“啊,这个我知道,不会你们也是盗墓贼吧。”

“那到也不能这么说,实际上我们说起来就是被盗墓贼雇佣的寻宝者,”侯老头接着突然问了句,“孩子你奶奶还好吗?”

这啥玩意和啥玩意啊,上来侯老头就和我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我一下就懵了。

但是的确他这么一说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我能回去我一定要找齐老头好好聊聊。

“我奶啊,还行身体还算硬朗,只不过她眼睛不大好了,平时溜个弯都得我爷爷牵着她。”

侯老头没说什么只是拿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瞥到了他眼中的无限落寞,我觉得他们三个当年定是有个什么三角虐恋,我是没想到我爷爷那个老实人还有过这么有趣的感情史啊,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渴望回家。

想到他抓我一定是有目的,所以暂时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我心中的戒备有些松懈。

我正准备洗耳恭听这侯爷讲他们的狗血爱情故事。

却不料想他接下来只是让司机停车说是自己乏了,让我去别的车。

我稀里糊涂地就坐上了第二辆车,这辆车是一个八人座的大面包车,只不过除了驾驶室以外的车座都没有了,开车门我就发现里面躺着一个人,他的脸上蒙着一层布,我还以为是死尸,吓得喊了句“妈呀”。

那个人被我吵醒,就把面上的布叠好揣到兜里,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小白脸儿啊,心中舒了一口气。

我寻思了半天还是决定把他当突破口,于是我试探着问他:“啊,你叫阿白对吧,我可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吗?”

“”

他看也不看我,直接掏出枪对着我的头。

我立马竖起了自己的双手,哆哆嗦嗦地说着:“爷爷,我错了,别随便拿着这个顶着我。”

这世道无常啊!我堂堂齐家的小少爷怎么会被人拿着枪顶着,居然妥协成了孙子。

“噗嗤”

哎,这个小白脸还敢笑我!我此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收了枪,把身边的帽子拿了起来,扣到了自己头上,又用手把帽檐又压低了了些许。

“你问吧,孙子。”

他故意拖着孙子的尾音,我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暗暗握紧。

你等着等我回家我怎么找人收拾你们。

“咳咳,咱们这是去哪啊?”

“去山里。”

我看着车子外面的山林,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而且这树林越来越密,车子越来越颠簸,我们应该是向山林里挺进了。

候老头手上也没有那个八城图,那么他现在是要去哪里呢?

我转着头看着四周的情况,现在当务之急是从这车上逃下去,我又想起来了承嗣那个倒霉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手,我填了舔嘴唇问着小白脸:“好汉,你知道被抓的那个傻大个在哪辆车吗?”

“在最后的那辆敞篷货车上。”

啧,这承嗣还真是倒霉催的,咋就中了候老头的招式呢!

我瞧着这个小白脸的样子,心里想着一会儿他怎么袭击他,然后在抢了司机的方向盘。

不对啊,承嗣那个家伙怎么办啊,我着急地挠起了自己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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