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昏屋子中,屋子里光线十分的昏暗,让人辨不清方向。
我勉强地转着我好像要生锈的脖子看了看自己的处境:我是窝在了一堆稻草上,脚被锁上铁链,而锁链的尽头是这个屋子最靠近我的木柱手也被用白布捆绑禁锢在我的后背,嘴中也有着白色的布带子。
看来我又是被绑架了,最致命的是我的眼镜框歪了,眼镜和我的眼睛形成了很诡异的角度,这搞得我看起东西很费劲,尤其还是在这么昏黑的屋子里。
我试了很久才适应了歪着的眼镜,再次审视这个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对面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坐在我的对面,他一动不动得好像和大黑墙融到了一起,他紧闭着双眸我猜他是睡着了。
那么现在还是安全的,我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屋子不算很大,是一个很普通的乡村土房。
屋子的各个角落都挂满了蜘蛛丝和灰尘,看来这是一个废弃了很久的地方。
除了我窝在的这堆草,屋里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个席地而坐的大哥。
可能是我转脖子的时候扭动了身体,在草堆上的灰尘飘起钻到了我的鼻子里。
“阿嚏!”
我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我赶紧抬眼看了一眼大黑哥,果然大黑哥醒了。
他先是看了手表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之后起身向我走来。
我在心里想着:我要是能活着回去,一定把我对灰尘过敏的老毛病治治!
大黑哥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半刀,我心想完了我齐赫居然会命丧于此!
只看他走向了木柱斩断了锁在木柱上的锁链。
他帅气地收刀,把我拎起来,一脚丫子踹开了木门。
我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眼瞎,条件反射闭上了眼睛。
我瞬间体会到了我以前抓我家叉烧时猫的感受了。
我自诩在男生里个子不矮足足178,但是被这大黑哥拎着走属实有些难堪。
当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一个措手不及我被大黑哥扔到了地上:“哎呦,大黑哥你也不轻点。”
我还闭着眼睛缓解疼痛呢,就听到了一个苍老男人的声音,他说:“齐赫啊你可是醒了。”
我抬头看到正前方有一个老头,他住着手杖佝偻着坐在一个椅子上,身边有两个看着就来头不善的人。
我再仔细一看那个老头,他留着齐肩黑白相间的头发,脸上沟壑纵横,有两丛小山羊胡子,乍一看还挺慈眉善目的,当然除了那两个瞪得和铃铛似的眼睛。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的嘴,心想着你要让我回话你倒是把这布给我解了啊!
老头笑了笑,看了看我右前方的大黑哥。
大黑哥点了点头,又掏出那个半刀,转身给我断了那块破布。
“啊呸。”
我吐了口唾沫把嘴里奇奇怪怪的土毛子吐出来,这引的这一帮大哥都掏出了家伙,枪口都指着我的脑袋。
“诶。”
老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手里的家伙先放下。
那些傻大个倒是听话,收起家伙继续做铁柱子。
我试探着和老头讲了句话:“哎这位爷爷,咱们有话可以好好说啊。”
“齐赫,不对还是称呼你为齐少主更好吧。”
老头笑眯眯地回答着,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装作不懂他的意思开口回答他:“爷爷,有话咱直说,别兜这么多圈子。你要是也想要那个什么鬼城图你就去找我爷爷。花城广场的春林小区三单元二号楼202,他叫齐广。”
老头听完这句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两只眼睛瞪着我,我真怕他眼睛一会儿会滚下来。
“右护法”一看赶紧说着:“你好大的胆子,敢跟咱侯爷这么说话。”
“左护法”和他唱起了红白脸,说着:“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人,可是道上人称侯爷的侯魁海侯五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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