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面具人被声音吸引随即往徐启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高七尺,剑眉星目的少年握剑前刺。不过两个面具人并不在意,为首的面具人随手一挥便激起一股气流将徐启弹开。
徐启顺势往后翻,陈希声趁此挺剑前刺,手中捏了剑诀,“凌空印”,霎时间天空落下一圈大印,地上也浮起一圈封印。双印之间冒出无穷无尽的白剑,宛若长虹贯日。
陈希声心忖这招是自己的秘技,非遇到大敌不使用,料想在剑印之中那两个面具人非死即伤。
徐天高在旁轻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就在陈希声和徐启刚想带走徐天高时,那两个面具人走了出来。从他们脸上和体态可以看出,二人毫发无伤。
“不错,小小年纪,竟然会结印御剑,可造之才。”
“别说那么多了,老徐,跟我们走吧。”
徐启不相信父亲会跟这两个面具人走,他不确定自己的父亲会遭受什么酷刑。他也知道今天想在他们手下逃脱无疑是痴人说梦,但他还想试试,他不想失去多年相依为命的父亲。
徐启手握铜剑,一股气流由内往外,慢慢地倾送到剑柄。与此同时他拼命回想这几天希声教他的呼吸之法,呼吸之法无外乎将修仙者的精力传输到某处,像身上的拳头,双腿再者就是兵器之类,刀,枪,棍,棒更有甚者,凭空结印,不依赖实物,直接将已有的灵力无损耗地传输出去。
现在徐启已然灵气聚于剑上,随即右手踏步飞刺,意想一剑封喉,身上灵气不断在自己手上游走,感觉浑身发热,似有龙渊虎啸之力在身。突然左手不受控制举起,好像是在结印。
在两个面具人看来,刚才仿佛一个人影朝自己冲过来,突然这个人影发出金色的光芒,随之那柄不起眼的铜剑带出涛天巨浪,自己头上也落下几道雷电。任旁人看来,这次的剑印比之前还要强势,不过二人只是微微一笑。接着他们各举一手,大喝一声:“破”。刚才电闪雷鸣,海浪咆哮之景顿时烟消云散。
徐启看到自己拼尽全力解出的剑印被轻松破解,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瞬间倒下。陈希声见状先是愣了一下,因为在他看来几天学会呼吸之法控制灵力,虽然很难但也有不少聪慧之人学会。但短短几天会结印,这非常人难做到,甚至在自己师门除了自己师父和前几任掌门,其他人都做不到。纵使那把铜剑是神物,在这么短时间内与其磨合这么好,还结了一个完美的印,这个人不简单,如果能得此人帮助,那自己有望结束华山两峰之间的争斗。
这个想法仅仅在陈希声脑海里闪了一下,陈希声便清醒过来,马上过去查看徐启。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疲劳过度,第一次使用灵力结印,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晕倒,随即扶起徐启走到旁边树下休息,喂了几颗凝气补血的丹药。
为首的面具人对徐天高说:“你果然没有教他所学的,快快跟我们走,不要浪费时间。”
“我会跟你们走,这么多年躲着你们,为的就是看着他成人,现在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另一个面具人接道:“那个小子是个不出世的天才,要不是你犯了这种大事,或许我们会收他进九灵山,可惜了。”二人说完便将徐天高扣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徐启在黄昏下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朝窗外望去,浩浩长江定在落霞之下,江面仿佛在半沉的日光下静止了。
徐启昏了神,正想弄清这一切,陈希声便走进来。
“是我带你来这的,这是华山脚下的小城。在这休息几天后,我们再朝北上华山。”
“那我爹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徐启紧紧地望着陈希声。
“我不知道,但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了九灵山,或许与这个有关。”
徐启听后,沉默了一会。陈希声刚想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氛围,不料徐启率先说话了。
“九灵山九灵山”
陈希声迅速说了句,“九灵山是全大陆最出色的修仙者聚集地。这些修仙者在各派长老,掌门的授意下组成对抗魔族的大军。”
“原来如此,听他们说,我爹是当了逃兵才被他们抓回去。,他们会怎么样对待逃兵?”
“轻者废去一身修为,重者引天雷焚身,历经百般疼痛。”
“那真的没办法了吗?”徐启一颗心仿佛被压在平静的江面之下,想浮上了透气又被人摁下去。自己本想同已经亲如父亲的义父查出当年的惨案,不料中途义父又被九灵山的人抓回去。两件事就像落霞之下的江面,死死淹住徐启,叫他喘不过气来。
陈希声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半死的徐启拉了一把。“要想在九灵山下救下伯父,除非拿个一等功,击杀魔族正副将。魔族同我们一样也设立军衔。五人为伍长,十人为什长百人为百夫长五百人为小都统,千人为大都统三千人设有正副将,五千人设正副牙门将一万人设正副将军。”
“想要在千人之中取敌首级,靠我现在的实力怕是要死一万遍。”徐启自嘲地说。
陈希声听了,心想不如先带他上山拜在师尊门下。这样一来有师尊的指导,没准还能立个一等功,拿着这个投名状上九灵山救人二来如果他肯帮我,也许华山两峰就能合并了。
“先别想这个了,休息好过几天上山,有了师尊指导,以你的禀赋肯定进步神速。”
徐启听完不做回答,他呆呆望着平静的江面。江面上的船和人,远远看去就像在山水泼墨画上的小黑点,这几滴小黑点仿佛被扔在若大一张纸上,孤零零的。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救出义父,更没有当年命案的头绪。自己现在孑然一身,能靠的只有身上这柄剑和脖子上的脑袋。如果自己还不能快速成长起来,这两件事怕一件都完成不了。
第二天
清晨
江边的客栈上,两个青年正在练习吐纳。其中一个白衣青年,头上的气是紫色的,紫气东来,这个青年内力深厚另一个少年,头顶的气是金色的,虽然金色的气很少,但散出的光芒不亚于旁边的紫气。这一切都被一个偶然在江面垂钓的中年人看见,那中年人身边还有个老翁在旁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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