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自幼生长在深山,性格暴燥,生性又孤僻,自小到大,就连亲兄弟都和他玩不到一块去,自从听到莫空的未婚妻被抢后,早已像狮子般嗜血,暴燥,此时,他已视围山之人为草芥,全身已布满着杀气,闻到莫空的话。
他喘着粗气,暴喝一句,“老大放心,如有反抗者,今晚傻大个要大开杀戒。”
莫空望了他一眼,见到了已发狂的样子,虽然有些担心,但不容他多想,一手执游龙枪,一手举着火把,夹马往后寨而去。
山寨营地虽然隐若见到不少的人头在闪动,但无人挡他的路,从营地边上穿过,后面有一个小树林,因光线不好,他不由缓速而行,口中还喊着,“我是莫空,萍乡丁家小姐听到请回话,”他并不知道丁薇的芳名。
树林不大,有二条羊肠小道,他判断的方向,小道正好容一人一骑策马而行,夜色中,隐隐见到有一排木房,但没灯光。
此时泪已流干的主仆俩一晚没睡,还在相拥抽泣,夏荷一直在责备着自己。
之前莫魁的叫声,因为山风大,丁薇只是隐若听到,但夏荷却认为是幻觉,丁薇想想也有可能是幻觉,也没再在意,深山的黑夜,阴森无比,寒风冰凉,她俩早就又饥又寒,又惧又怕,人已深陷绝望中,想死的心都产生了。
莫空的喊声对她俩来说,有如之间,对于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丁薇顾不上羞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回了句,“莫家哥哥,我是萍乡丁薇,快来救我们。”
绝境中的主仆俩,虽然转危为喜,只是过度的惊吓,此时闻到喜讯,全身仅有的力气一泄,身体一软,坐在身后的木板床上。
听到回答声的莫空也是一喜,他跳下马来,牵着马僵,回了句,“不用怕,我马上就到了。”
前面有一排谈不上结实的木房,他判断声音,敲了敲门,问了句,“是这个房间吗。”
确认之后,见到门上了锁,他关心的说了声,“你们离门远点,我要破门了,莫要受了惊吓。”
“嘭”的一声大响,木门被他一脚踹开,看到坐在床上的二人,随口问了句,“你们受伤吗。”
这次夏荷抢着回话,“姑爷,吓死我们了,还好没受伤。”
莫空感觉二个人的身材不错,同时也分清了哪个才是他的末婚妻,只是目前不是打量她们相貌的时候,也就关心的说了一句,“不用怕,没人再敢欺负你们了。”
接着他又问了句,“丁姑娘,你们可否还能走路。”
丁薇站起,试着走动几步,觉得还行,就嗯了声。
“莫家离这里可不近,呆会让你们骑马回去。”
已脱离险境的丁薇,慢慢的恢复了心情,这才觉得有些羞涩,说话的声音自然就小了很多,“我们俩个都没骑过马。”
救到人之后的莫空,也同样恢复了心情,不由打趣了一句,“没事,我会牵着马,很平稳的,这次你俩个的胆子可不小,姑娘家,只身敢走山路。”
有惊无险的,他觉得有趣,又说了声,“不过,你这性格,我喜欢。”
丁薇越听越羞,轻声吐一句,“你还在笑话我主仆,只怕回不了家门,会被父亲责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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