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萍乡县尉丁辊的发妻文敏,与莫空母亲是邻近的一对闺蜜,有女丁薇,小莫空一岁,莫母在生时,互订娃娃亲,莫母已去逝多年,二家很快就断了联系,因双方的年纪都不大,此事也没人再提了。
小时候,经常有人打趣着丁薇,说她以后是醴陵张家庄莫家的儿媳,甚至父母也取笑过她,女儿家,对自已的婆家肯定是十分上心的,平日丁薇人前人后从不提莫家之事,只是张家庄的莫家早已刻在她的骨子里了,奇怪的事,随着她的年纪越大,反而从来没人再提及莫家之事,前一向,她的侍女夏荷在无意中听到父母的对话,提及了莫家。
夏荷其实并没听清丁薇父母具体说什么话,就神神秘秘找到丁薇,将此事告诉她,并怂踊丁薇说,萍醴很近,去一趟醴陵,一天有足够的时间,不如寻机找到张家庄,自己去打听情况,丁薇一时脑袋没反应过来,竟然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她,夏荷出面在县城租了一部牛车,约好今日清早出门,主仆俩坐着牛车,就这样慢悠悠的跑到醴陵来了。
进入醴陵境内,经过枫树坪这个地方时,正好遇到围山大当家杜兴带着一群手下在此处赶集,采购日常用品,他们偷偷的跟在牛车后面,在一个偏僻之处,拦下了牛车,车主见势不妙,吓得弃车而逃了。
丁薇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哪能想到世道这么复杂,出门二十里左右就能遇到山匪,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手足无措,老半天才战战兢兢的麻着胆子说了句,“各位大叔,我是萍乡县尉之女,我夫家是醴陵张家庄的莫家,我将身上的银子给你们,你们放了我主仆俩,拜托了。”
杜兴一听,同样发了楞,萍乡县尉他不怕,莫家父子,凭他数十个围山兄弟,他还真不敢惹,这可是当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顿时脸露失望。
谁知他身后有个亲信叫小六子,听到丁薇的话之后,对杜兴说了句,“大当家,莫家父子的大名在醴陵传得很响亮,知道他父子俩名字的人很多,莫家如果订了亲,在东乡肯定会传得沸沸扬扬的,有关他们父子的传闻有很多,此女的话不可信。”
随行的有一对兄弟,老大叫张山,也同样附和着,“老大,小六子说得对,莫家离山寨并不远,有任何风吹草动的,我们一定能知道消息的。”
杜兴听着大喜,不由问了句丁薇,“莫家父子在我们醴陵是名人,知道他俩的名号并不奇怪,你说是他家儿媳,哪你将他家的情况说出来,如果对得上,就当你所说是真的,我可以亲自护送你们去莫家,并向莫家赔罪,如果说不出来的话,嘿嘿,就安心做本大王的押寨夫人吧。”
丁薇哪能知道莫家的具体情况,只能张嘴反反复复介绍着,她自小与莫家订亲,因还末成亲,所以对莫家一无所知,她的话虽然真实,但她人都跑醴陵来了,还在解释一无所知,确实不能证明什么。
当时丁薇是长裙连理带,广袖合欢襦,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体态苗条修长,肤白貌美,才年芳十五,六岁,惊吓中,秀目四向顾盼,而且眼中含着泪水,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之千金小姐,让人心生怜惜。
杜兴看得早已精虫上脑,迷失心神了,面对绝品美女,哪无心思去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了,更别说派人去证实了。
他回头喝了句,“小六子,你带人将二个美人送上山去,上山后通知另外几个当家人,今日得此佳人,俺要摆几桌,一醉方休,哈哈,张山,张田,你等随我去购物。”
就这样,俩个弱不禁风的美女,在哭哭啼啼中被抓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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